现了，身后还跟着个中年男人，“温暖，他是这里的管理员，以后有什么问题你们直接对接。”
“好的。”温暖站了起来，和那个中年男人走到了一边，似乎是在说些什么。
章东远则看向宁心，发现权赫不在，便和她聊了几句。
“有段时间没见嫂子了啊，万豪的业绩怎么样了？”
他们最开始认识，也是因为万豪。
如今提起来，也算是亲切些。
“还行，当初多亏了你。”宁心说着，也想起了自己刚进昊威就风风火火的跑去万豪搞业绩，当时是真拼命啊。
“嫂子客气了。”章东远脸上挂着笑。
宁心倒是没继续说万豪，反而问起，“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听你说起画展……你也认识杨芸汐吗？”
话音才落，宁心就看到章东远唇边的笑都僵住了。
她才提起杨芸汐三个字而已，都还没说什么，他就这个表情，是怕她知道杨芸汐和权赫的关系吗？
很快章东远就恢复了神色，状似毫不在意的说，“认识啊，最近新晋的画家嘛！”
“她是权赫的前女友？”宁心忽的问道。
“……”章东远这次彻底石化了。
所以，他刚才为什么要提起画展？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