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说的话可能太过激了，也没考虑到你的心情……”
肖云冀愣了一下，没想到程溪竟然还跟他道歉，顿时慌了神，连忙解释，“不，不关你的事，你不必向我道歉，反到是我……”
“这件事情你没错，你别跟我争这些了。云冀，我知道你是很好的人，你不忍心伤害我，可我也不忍心看着你这样别扭下去。是我太天真，还想着跟你做朋友，其实你完全可以拒绝我的。没必要这样勉强你自己……”
程溪说这一番话时，尤其认真。
“我……”肖云冀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点什么。
其实到现在他都还没理清楚该如何面对程溪。
这方面，的确是他的弱项。
程溪却好像是看懂了他的欲言又止，也看懂了他的为难。
她继续微笑着，“你以前对我的好，我都知道。只是……感情不能勉强，我相信你以后一定能遇到非常爱你的女孩子，她才值得你为她付出一切。”
肖云冀听她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只能长叹一声，转而问道，“那么……你呢？你现在，过的幸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