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早已经派大军驻守在东硖石谷,并修建了一座雁荡关。” “雁荡关距离龙朔不过两百余里,骑兵的话,半日便可抵达。” “所以老奴以为,朝廷只需给靖安王一个甘、云两州大总管的头衔,由他负责统领两州政务。” “靖安王一直想染指甘州和赵郡以外的地方,定然求之不得!而沈安桀骜不驯,不服管教。” “不消多久,两人之间自然而然会产生矛盾!明争暗斗之下,咱们便可坐收渔利!” 李德海聪颖过人,绝口不提益王的事情。 梁帝明知他是避重就轻,却也知道他的一番好意。 他无奈的叹了一声,当皇帝确实风光,可有些事,竟也并非事事如意。 靖安王就算想插手其他地方的事情,但那也要看是什么地方。 云州现在就是个棘手的地方,靖安王若是没有足够的诱惑,怎么可能去接手这个烫手山芋? 益王我儿! 看来只能拿你当诱饵了! 梁帝咬了咬牙,脸上露出坚毅之色:“你先草拟出一份诏书,先太子和太师商量一下细节,今日之内便传旨靖安王吧!” “至于益王,陈友是不是明日 启程云州赴任?让他带上圣旨,让益王即日起由代州重回封地,王府设龙朔!” …… 吏部的委任昨日正式下达,已经是正四品云州祭酒的陈友,正在收拾行装。 家里夫人孩子都哭丧着脸。 “你们干啥呢?我升官了!”陈友看不下去了,回头嚷嚷道:“都给我高兴点!” “老子靠着祖荫活了大半辈子,才混了个从五品员外郎,没想到搭上咱沈老弟,不仅到江淮当过钦差。” “现在还要去云州当祭酒!这辈子算是没白来一回世上!” 陈夫人苦瓜脸,一看就知道在家里没什么地位,听他这样嚷嚷,也不敢回嘴。 反倒是陈友的儿子,白了他一眼:“祭酒祭酒,你可别刚去了就给人家当祭品了!” “那个该死的沈安,哪里是想帮着你升官,那是想让你陪他去送死啊!” “小兔崽子!你说什么呢!”陈友怒而回头,刚想开口大骂,又压住了心中的怒火:“你们不了解我那个沈老弟!” “他不是一般人!” “他是神人!” “比诸葛孔明还更神!” “而且讲义气!比关二爷还更有义气!” “他不会让我有危险!就算有,也绝不会抛下我一个人的!” 陈友自我陶醉的说道。 思绪仿佛回到了当日在江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