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但少不得有些相邻之间,互相械斗,或者是因恨凶杀之事。” “下官要治他们,光是讲道理不行,还得靠着点手段,时间长了自然少不得一点血腥味,可至于死了多少人,下官也不知道。” 他这话说的挺实惠,于廉置若罔闻,沈安却故作理解的点点头,指点着面前的几架站笼 发笑。 “的确,有时候是要用点手段,可这种东西还是不要用在百姓身上的好。” “大人教训的是。”胡县丞缩着脑袋,活像一只王八:“下官等会就叫人拆了,不过这东西也不是真用在百姓身上,刻意摆在这,是为了在他们入监时,予以恫吓而已。” 他的屁话,沈安也不想听,一路走进大牢里面,很快就发现这地方可不像胡县丞说的那样,空无一人。 男女两监之中,都有人在,男监八个,个个身带刑具,满是伤痕,血染的囚服都发了霉,蓬头垢面,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 沈安不声不响,只瞪了胡县丞一眼,顿时骇的他冷汗横流。 再看女监里,四五个女子,只穿着内衣被困在匣床上,动弹不得,一个个面无生气,目光涣散,露在外面的身子上,伤痕遍布。 周在还摆放着七八种不同的刑具。 踏出女监的一刻,沈安长叹一声,根本不比他说话,只是看了胡县丞一眼,其人以筛糠般跪倒在地,磕头比捣蒜都快,满嘴喊着有罪求饶的话。 沈安俯视其人,语调阴骘,目光却如烈火无二:“姓胡的,这一切都是本官亲眼所见,你让我如何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