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我现在什么都知道了。”
虽然是后知后觉,但是白树香到底还是明白过来,自己刚才是被他给骗了。
然而事到如今,再想改口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他的诉求也随之改变了。
“秦大人,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
“我也没有什么可以继续告诉您的,但是我请求您让我和我的夫人见一面,我会劝他,实话实说的。”
方才木三郎的手段他已经尝试过了,虽然只是一根小小的绳子,完全没有其他工具在辅助。
可是这根绳子却给他留下了一辈子也忘不掉阴影。
白树香这会头皮都裂开了!
真的裂开了!
鲜血横流。
“可以。”
秦俊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首肯了他的想法:“但是记住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明白。”
现在的白树香等于是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哪里还敢继续欺骗隐瞒?趁着现在还有工夫,他把自己刚才的供词又重新完善了一遍。
看着上面的内容,这一次秦俊满意了。
“给他收拾一下,这样出去也不好看,别让人以为咱们做了什么。”
一刻钟之后。
头上戴着帽子的白
树香带着木三郎和秦俊一起走了出来,看起来是他在带着二人行动,但实际上他是被两个人给控制了。
此时此刻的白树香要强忍着浑身的剧痛,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同时还要对他们有说有笑的。
这一幕可是给坐在门外看守的放羊人看呆了。
“大人您没事吧?”
放羊人此刻站起身来,刚开口询问就被白树香拦住:“你的狗眼瞎了吗?没看出来我们已经达成了协议!”
“现在你就去传信让咱们这一条线上的所有人都过来,秦大人要给咱们分钱了!”
“分钱?”
一听这话,放羊人但是眼睛里面就流露出了光芒:“您说得都是真的?”
“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们?”
“快去吧,然后等到大家都齐全了,我会把之后的计划告诉你们的。”
放羊人点点头赶忙就走了,别看他长得像是一个老人然而实际上,白树香却告诉秦俊,此人乃是少白头而已!
从小他就这样!
是一种毛病。
“怪不得你会让他在外面放哨,的确很少有人能看出来;但是我就奇怪了,怎么他少白头的话,皮肤也十分衰老呢?”
“那是一种病!”
微微
一笑秦俊没有再说其他,就这么跟着他来到了村子里面的一间房子外。
“这里就是我的家了;秦大人稍等一下,我这就去找他出来。”
“我们进去不行吗?”
木三郎看似询问的语气,却带着一股子骇人的味道,白树香立刻解释道:“其实是这样的我夫人有一个问题,就是白天在家的时候基本上不怎么穿衣服。”
“为何?”
这件事秦俊倒是觉得很有意思,而白树香的回答多少有一点点悲凉和无奈:“因为过去她曾经是废太子的宫女,之后在太子党失败后,也曾经被抓起来过。”
“秦大人您应该知道当时的审讯力度。”
“是吧?”
看着他那双眼睛,秦俊没有说什么,因为当年那件事本就是他亲自督办的,对外虽然宣称的是洗清了东宫残余势力。
还有好多宫女什么的,都在几天的审查之后被释放出去。
然而!
这些不过是用来骗人的罢了,实际上当时的情况可以说是惨绝人寰。
光是在审讯过程当中死去的就有好几百人,至于审讯力度什么的,更是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
其实当年释放的很多宫女,都是其他宫闱中挑选
出来的,而真正东宫的宫女还没有死去的,大部分也都被悄悄流放了。
全程这一切,都是他的安排。
“所以你的夫人是从流放地逃出来的?”
“不是。”
白树香摇摇头:“逃是肯定逃不出来的,朝廷当时不是把他们都流放到了极寒之地吗?”
“其实她当时是因为重病,所以被人以为死了就扔在了半路上。”
“原本我们两个在东宫的时候,彼此就已经有了那样的关系,后来我逃走之后半路遇到了她。”
“是我把她带入组织的,但是却没想到她竟然会比我爬得更高。”
说起这些事情,白树香有些唏嘘,全程秦俊都是沉默的。
因为别看他不后悔,但是回过头去看看当年的手段,也不免要承认有些过火了。
也许是当年他能网开一面的话,就不至于在今天还出现这模样的事情。
“行了你说完了,我们就进去吧!”
木三郎的话,让白树香愣了愣,感情自己刚才都白说了?
“你是真的忘了还是在故意逗我们?”
木三郎没好气地道:“我和大人都是太监啊你知道什么是太监吧?”
“所以你的夫人什么样子我们根本不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