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芙也跟着走到这面墙前面，问道：“辞姐，这面墙有什么不对吗？”
季辞脸上表情一敛，整个人倏忽变得冷肃起来。
“从外面的建筑面积推断的话，这个屋子内部似乎少了一部分面积，被人为隐藏了起来。”
阿傍和阿防闭上眼细细感知着什么，最终范无咎笃定说道：“墙后面有东西。”
谢必安冷着脸点了点头。
季辞接着道：“而且从刚开始起，我就闻到了一股怪异的味道。”
陆芙鼻子嗅了嗅：“有吗？”
季辞一只手紧握，捶在了墙上，但是只是捶出来一个泛着白的深深凹痕。
感受到不对劲，她收了力，换了一个地方。
一拳捶下，连着边上站着的陆芙的头发丝都带着飞起来，下一刻，只见那足有半米厚的墙破了个洞。
那墙足有半米厚，不过，就这么被打穿了。
陆芙：！
季辞沿着那破损的地方往外一扯，这下那怪异的味道更浓了些，连陆芙都闻到了。
“都出去。”季辞喊道。
众人听话退出去的时候，不忘瞧一眼八卦，透过洞看向里面似乎是一堆白色的东西。
陆芙是最先跑出去的。
脸上还泛着白，出去后就蹲在楼梯扶手的位置干呕。
曾多多一边往里面张望一边道：“里面有什么？”
……
屋内那些器官贩子倒是东倒西歪睡得正香，只等警察来了宣判刑期，反正不会像在季辞手里宣布一个死刑。
辛黎晅没走：“怎么了？”
瞿南烟靠着门那的墙，听到了警笛的声音：“警察要来了。”
“你们不觉得味道很重吗？”季辞也走了出去，不想在这个古怪的气味里多待。
瞿南烟扯了扯嘴角：“是有点重，不过好像在哪里闻过了。”
辛黎晅一副面容平常的样子，大概也是见过这等场面的人。
“你们就不怕肺部感染？”
瞿南烟无所谓道：“死就死呗。”
季辞：……
人怎么能……这么想得开？
季辞还是出了屋门，她一出去，剩下两人自然也没了待在里面的理由。
有人七嘴八舌的喊道：“辞姐？”
季辞只是望着那屋门：“处理人体骸骨的办法，大概有三种，焚烧，掩埋，还有生物的消化器官。”
“人死后身体会滋生大量的细菌腐蚀身体内部，味道会很大很大……但是这里的味道却还好，恐怕是把肉也剃掉了。”
辛黎晅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得出声：“焚烧太慢，掩埋得太多容易被发现，所以他们选了第四种，将尸体骨肉分离，分别储存起来。”
季辞不置可否：“所以这里不是处理器官的窝点，这里是清扫尸体的地方。”
警察先冲了进去，把那些贩子带出来又面色难看的过来找季辞了解情况。
幸好季辞会俄语所以交谈起来并没有压力。
陆芙缓了缓才道：“我看见那墙的后面是白花花的一片，是骨头。”
“不，连那砌墙的也是骨头！”
“骨头？！”
事实确实是比电影改编还要荒谬，大家一时间都不敢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