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身强力壮的护院可一点儿都不含糊!
只见他们动作整齐划一,同时飞起一脚猛力踹向那扇看似坚固无比的木门。
只听“砰”地一声巨响传来,那原本还算结实的木门竟然开始剧烈摇晃起来,仿佛随时都会轰然倒下一般。
此刻,身处屋内的荷花面色骤变,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来不及多想,急忙伸手将正在哇哇大哭、小脸哭得已经憋紫的毛丫紧紧抱入怀中。
然而,就在这时,又是一阵更为猛烈的撞击声响起,紧接着整扇门便被硬生生踹开了。
由于这一脚力量实在太大,其中一扇门板甚至直接脱落下来,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伴随着门板倒地的声音,一股夹杂着水汽的寒冷劲风如同一股洪流般瞬间涌入房间之中。
荷花忍不住皱起眉头,满脸不悦地望向门口那个气势汹汹闯进来的老太太。
“娘,您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呀?我可是孩子的亲娘啊,难道还会故意去伤害自己的亲生骨肉不成?就你现在这做派不知情的人恐怕还真会误以为我是个狠心的后娘呢!”荷花一脸委屈地说道。
面对荷花的质问,老太太却丝毫不为所动。
她阴沉着脸,几乎是以一种近乎蛮横的方式强行从荷花手中夺过正哭得伤心欲绝的毛丫,并轻柔地拍打着小家伙的后背,嘴里还不停地轻声哼唱着摇篮曲。
说来也怪,当毛丫感受到这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时,她的哭声渐渐变得不再那么凄厉,只是还是不安稳。
红肿的眼睛挂着泪珠,小脑袋靠在老太太的肩膀上,软乎乎的带着奶香的小身子一抽一抽的。
等歇了一会,小家伙又开始哭,小身子扭动着,明显不舒坦。
老太太心里着急,外面下着雨,也不好把孩子抱回去,赶紧打发翠翠去找大夫。
翠翠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急万分,因为她肩负着照看孩子的重任,如果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即便过错并非在她身上,她也是担不起这责任。
于是乎,她手忙脚乱地前去寻大夫前来诊治。
老大夫如今已至暮年,这些年来,他悉心教导出一名孙儿,此子颇具天赋,今日下雨,就随翠翠一同赶来了。
起初,这位年轻的小大夫心想,或许孩子仅仅是有些微不足道的小病小痛才会啼哭不止,但当他仔细切脉之后,并未察觉出任何异样。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孩子紧接着再次放声大哭起来。
面对如此情形,小大夫顿时陷入了两难之境,这种状况对他而言着实罕见。
一旁的老太太心急如焚,赶忙问道:“到底怎么样啊?若是你无法诊断出病因,要不要将你的祖父请来呢?毕竟论经验,他可要比你丰富得多呀!”
此刻,荷花正悠然自得地品茗,并打着哈欠,不以为然地说道:“娘,这孩子不过是骤然间更换了环境不太适应所以才哭泣罢了,待她逐渐习惯之后自然便不会再哭闹了,也就只有您整日里这样大惊小怪的。”
小大夫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道,“要不我再查查,不过,孩子的衣服要脱,我得知道是不是外伤。”
听小大夫这么说,老太太二话不说开始给毛丫脱衣服。
一旁的荷花却是脸色大变,一把推开了老太太,强行把毛丫抱到怀里生气的尖叫。
“娘,你在干什么。”
“毛丫是姑娘,你怎么能在一个男人面前脱她的衣服,你怎么能让男人看到她的身子?你还顾不顾她的名声了,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你让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平日里说的咋好听,现在看来都是装的吧。不行,我是孩子娘,我绝对不允许你们害了孩子。”
“出去,现在都出去。”
她的情绪太激动,根本不管孩子哭的如同针扎。
而她这胡搅蛮缠,胡说八道的言论,让老太太x气的差点撅过去。
而她的暴脾气也成功的被烧的更加旺,一巴掌扇在荷花脸上,揪着她那梳的整齐的发髻凶狠道,“放你娘的屁。”
“翠翠,把孩子抱走,让小大夫检查。”
“今个我倒要看看,你心虚啥。”
翠翠毫不犹豫地抱起孩子,转身把孩子放桌子上开始解衣服。
愤怒至极的老太太死死揪住荷花的头发,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上。
只要荷花胆敢开口说一句话,或是哭,迎接她的便是狠狠的一巴掌。
荷花那原本清秀的脸庞此刻已变得红肿不堪,面目全非。
然而,即便遭受如此残酷的对待,荷花依然倔强地呼喊着,声音中充满了不屈和怨恨。
老太太见此情形,心中更是恼怒不已。
她干脆从一旁的老头手中夺过鞋子,每当荷花大声嚎叫一声,她便毫不留情地用鞋子拍打下去。
起初,荷花只是不停地咒骂着翠翠和那位无辜的小大夫,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情绪愈发失控,竟然开始对老太太破口大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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