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地看向娄阙。
“这件事,我只跟您的管家汇报过。”
“可恶。”身后的人逐渐稀少,前方又有拦兵。
“扶二小姐,可算要死了啊!以前有多威风,毒品生意你一人牟利,上!”出乎意料地,领头男子不做打算,说完就开车走了。
“好了。”娄阙出现在赌场门口的那条巷子,“温文尔雅的人没死掉了!这次玩什么?唔~赌金狂徒。”他瞄了一眼金州泉赌场的入口,“玩一玩咯~”
“先生拿好您的筹码。”
娄阙接过,吊儿郎当地走进了赌场。
一声大叫从街头服装店传出。
“拉到伤口了喂!!混蛋你故意的吧!?”
金发少年仰着头大声嚎着,随意地坐在地上,跪在白日身边的是一个略带成熟的蓝发男性,正帮白日包扎着。
“我不要用酒精!我要用碘伏!酒精太痛了,听…听到没有啊!?老登——!”少年不满的乱蹬着腿,像一个撒泼的小屁孩。
“我才30。”
“关我屁事啊,比我大的都这个称呼。”
田老板的脸上浮现出无奈的表情,故意加大力度扯了扯绑在白日肩头的绷带。
“手要断啦——!你这个鸟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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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骨头没断,现在这情况可去不了医院。”
白日走在路上,想要用什么遮盖住自己的脸。
刚想拉上衣领的一瞬间,肩头黄金的反光闪到了少年的眼,他将衣服向下一扯,肩头破损的地方已经被老板补好,唯一与原本不同的是肩头的布料上镶着金边。
白日发出尖锐的爆鸣:“这鸟粪头老登!怪不得补个衣服还逼着收我那么贵的钱!可恶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