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啊~” 徐洛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几名军卒的身后,动作无比凌厉。 当胡渣脸准备挥刀的那一刹那,徐洛一个箭步就冲了出来,没有丝毫犹豫的掰断了他的手臂。 敢对凉王挥刀,本身就是死罪了。 “啊~啊!” 胡渣脸疼得满地打滚,剧烈的疼痛感让他的面庞极度扭曲。 这一幕将掌柜的给吓傻了,这些人为什么敢对当兵的动手?不要命了么? 方圆几十里地可是有十几万凉军啊! “蹭蹭蹭!” 与胡渣脸同行的几名军卒同样愣了一下,在反应过来之后纷纷拔刀,色厉内荏的喝道: “你,你们是什么人!敢对我们动手,乃是死罪!” “说!谁给你们的胆子!快点放下武器!” 几人虽然叫的欢腾,但都不敢出手,因为徐洛刚刚掰断胳膊的那一下没点身手可做不出来。 现在徐洛没有穿铠甲,只是一身便服,他们也判断不出身份。 徐洛踢了踢躺在地上打滚的胡渣脸男子,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道: “不知死活!” “混账!你说什么!” 那几名当兵的怒目圆睁,一咬牙就准备冲上来。 可还没等他们迈开脚步,就感觉 脖颈处泛起冰冷的寒意。 几柄弯刀就这么突兀的搭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在他们的身后站着好几名精壮的汉子,虽然没有穿军服,但是浑身杀气缭绕。 “咕噜~” 军汉的脸色吓得煞白,看了一眼那熟悉的刀锋,哆哆嗦嗦的说道: “凉,凉刀,你们,你们是……” 能拿出凉刀来的,肯定是自己人啊。 徐洛走到几人面前,随手掀开了外面的长袍,露出了腰间挂着的那面木牌。 “校,校尉令牌!” 几人吓得一哆嗦,直接丢掉了手中的凉刀,浑身发抖。 这家伙都是校尉了,对面的两位风轻云淡的男子该是什么身份? 将军? 他们不敢在往下想了,这种大官已经不是他们能接触的了。 唯独躺在地上的那名胡渣脸还在恶狠狠的瞪着尘岳他们,他毕竟是老兵了,大小是个标长,自认为在军中认识点熟人,这口恶气他可咽不下去。 那掌柜的早就失了神,他就是再蠢也能知道,一开始与他闲聊的尘岳二人绝对是大人物,最起码比这几个泼皮无赖的军卒要厉害。 “掌柜的,没事,别担心。” 尘岳没去管那几名军卒,而是扶着掌柜的坐了下来,轻声问道: “这些人,包括以前那些吃了饭不给钱的军卒,那些账你可有记录?” “额~账?” 掌柜的一愣一愣的,还没有从失神中醒过来。 褚玉成呵呵笑道:“就是账本,他们欠你饭钱的账本。” “噢!有!有有!” 掌柜的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柜台里拿出了一本皱巴巴的账本递给尘岳,苦笑道: “都是小本生意人,怎么可能不记账。” 尘岳仔细的翻了翻账本,一条一条的看过去,零零总总加起来这些人应该欠了这小茶馆十一二两银子。 别小看这十一二两,普通农户种一年的地也卖不到这么多钱,这个掌柜的估计大半年来的利润都被这些人吃掉了。 真的是吃人不吐骨头。 “还真不少啊~” 尘岳冷冷的哼了一句,然后微笑着对掌柜的说: “你放心,我向你保证,这些钱银都会要回来!一分不少! 要是少了的,我会补给你!” 掌柜的眼珠子瞪的大.大的,这笔钱要是真能要回来,那真的一笔飞来横财,今年的日子可以过的舒舒服服。 但他的眼神中又带着点不信任,甚至是畏惧。 尘岳打了这些当兵的,日后尘岳一走,这些 人只怕还会再来。 到时候自己就惨了。 尘岳看出了他的疑虑,转过身来看向那位还在不停哀嚎的男子,冷声道: “你的顶头上司没告诉过你,不要欺辱百姓吗? 还有,对百姓拔刀,是死罪,你知不知道?” 胡渣脸咬着牙,没有吭声,眼神中满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