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林桑酒挺想知道那个c究竟是何方神圣的。
会不会是林茉羽,廖汐月这些熟人。
这时候,廖汐月笑了一下,快步走到了人群中间,一只手扶着她的老师考瑞克,一边笑着说道:“这是我昨天仿三酉和jc的画作,拿来和我老师切磋的,自从在十里画廊看过三酉和jc的画,我的脑海中就全都是那两幅画,久久不能平静,直到我仿过他们的画,画了的这幅之后,才觉得稍微平静了一些。”
说着,廖汐月走上前去,在画作的侧边,提笔写上一行小字:“致敬三酉和jc,汐月仿作。”
写完,还对着考瑞克笑了一下,对其他人解释道:“我的老师没看过这两幅画,昨天已经太晚了,我画完了画,就激动的立马拿去我老师那里,但是那时候我老师已经休息了,我没做解释就走了,没想到今天老师竟然把画带到了这里,这才引起了误会。”
看廖汐月解释的一脸认真,林桑酒满腹怀疑,考瑞克的神情可不像是廖汐月说的那样,恐怕其中另有隐情。
仿名画自来就是学习绘画的人都要经历的过程,不过,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仿画的。
这波解释让其他人的脸上重
新露出笑容,似乎是信了,都哈哈笑着称赞起林桑酒和谢景池的画。
很好很棒棒,算你这次混过去了。
林桑酒端起酒杯掩饰了嘴角的冷笑。
谢景池却突然用指节叩击了一下桌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脸上带着假笑,谢景池礼貌地转向了白胡子老头:“白老,您刚刚不是要说说抄袭的概念么?”
秒懂了谢景池想要表达的意思,林桑酒走上前去,顺势说道:“是啊,白老,我这才从国外回来,还不知道国内抄袭是个什么概念,白老刚才说了个开头就不说了,是不是忘了?”
林桑酒脸上带着浅笑,直直的盯着白老。
白老一拍额头,哈哈一笑:“不行了,不行了,这人老了,就是记性差,我再说一说这抄袭的概念,之前在十里画廊展出了一副画,aaron·hart的《chita》那副画大家都知道吧?”
众人纷纷点头。
林桑酒知道那副画。
那副画上的半轮诡异的残月、鬼影重重的森林、隐匿其中的兽眼,无一不给观赏者极大的心灵震撼,甚至有许多人看过画作之后接连从梦中惊醒。
可是,那副画和谢景池的那副瑞兽有着诡异的相似。
难道……
看着
大家都面露疑惑,白老点了点头:“那副画因为争议,被收了回去,不再展出,我想想,谢景池这孩子画那副瑞兽的时候和我视频过,我是知道的,在凶兽那副画之前,具体谁抄袭就一目了然了。”
原来还有这么回事,林桑酒了然,难怪谢景池当时听到十里画廊就答应展出自己画作。
廖汐月的脸色却骤然变白。
白老不必解释清楚抄袭的概念,廖汐月就已经是抄袭了。
“白老又在编排我的十里画廊了。”突然有声音嘻笑着插入,众人才没把目光集中在廖汐月的身上,林桑酒明显看着廖汐月松了一口气,和考瑞克两个人迅速的收了画离开了。
傅一旬虽然挂在白老脖子上,嘴里和其他几个老头斗嘴,眼睛却一直盯着林桑酒。
谢景池突然走过来,挡住了傅一旬的视线,林桑酒因为刚才廖汐月被揭发抄袭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谢景池突然握住林桑酒的手,拉着林桑酒往外走。
在和谢景池有什么切实关系之前,林桑酒对和谢景池的身体接触并不反感,甚至还会故意去触碰谢景池,逗弄谢景池脸红。
可现在,林桑酒感觉在傅一旬的注视下,整个人都被火烧了一样。
出了月
华酒店,谢景池才松开林桑酒的手,几步走到林桑酒前面。
被夜风一吹,林桑酒也清醒了一点,苦笑一声,跟了上去。
有些事,大概早就注定,十年前被逼生下两个孩子,就注定要为了孩子做点什么。
刚坐上车,林桑酒的手机就铃声大作,是傅一旬,林桑酒有些犹豫。
“接。”谢景池在旁边,看都没看林桑酒。
一接起来,就听到傅一旬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他把你带哪儿去了?”
林桑酒刚要说话,手机就被谢景池抢了过去:“她现在是我的未婚妻。”
之后电话被扣掉。
林桑酒刚拿回手机,傅一旬又打进了电话,犹豫了一下,林桑酒接起来:“你的那些画稿运到了,你在哪?”
“地下停车场。”林桑酒看了一眼谢景池,这才报出来。
在媒体上晒完画稿,从傅一旬的办公室走出来,已经是深夜。
傅一旬跟在林桑酒身后,眼神复杂的看向谢景池,声音低沉的不像他本人:“你是被逼的?他谢家厉害,我们傅家也不差,这不是十年前了,你用不着委屈自己。”
傅一旬越说,声音越大,很是激动。
林桑酒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谢景池本来走在前面,此时停
下来,把林桑酒拦在自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