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微微流转，道：“今天心情不错？和莫川修成正果了？”
“……”林凌轻咳了声，“修成正果尚远。”
就如乔尼所说的，恋爱分分合合都很正常，只有步入了婚姻，才能算是彻底修成正果。
也可能是踏入了爱情的坟墓。
而她这样说，就已经代表着想修成正果，尽管想和能之间差距仍有些大。
贺湛垂了眼帘低低一笑：“别成了怨偶才好。”
“嗯？”林凌没听太清，犹疑看他，“什么才好？”
贺湛站直了些，若无其事的道：“没什么，录音这事我先让人帮你盯着，有什么动静再通知你。至于其他的后续，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找我或是北翼都行。”
随后，不等她说话，就将那录音笔随意收起：“去吃饭吧，今天有新送到的一批大闸蟹。”
林凌虽有好奇心，但不重，见他不多说，就也不再问的随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