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舒以白对此都不满意，夏芸若有所思的看着舒以白，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跟舒以白在国外一起呆了两年，她觉得自己对舒以白的性格还是很了解的。
从包里拿出电脑，夏芸在键盘上敲击着什么。
片刻后，她把电脑转向舒以白，“你看这人怎么样？”
舒以白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喝了口咖啡，“她这不是在职状态。”
“猎头最擅长的，就是挖人。”夏芸轻笑，“只要舒总给的福利好，一切都好说。”
舒以白没回答，只是仔细的看着这个人的简历。
林琳，大学是在本市知名s大就读，最高学历为研究生，毕业于……
耶鲁大学工商管理系？
这么高的学历，倒是把舒以白给看傻了。
她瞥了眼夏芸，“你不会在和我开玩笑吧？耶鲁大学的高材生，在国内做助理？”
简直是浪费啊。
“一些特殊原因。”夏芸清了清嗓子，“她家庭情况，需要她回国。”
“那你推荐她的原因？”舒以白目光落在此人简历的工作经历上。
“我猜你想要个，有活力，有创造性，并且足够专业的助理。”夏芸轻笑，“我同你相处了两年，我觉得我对你也有些了解。”
闻言舒以白也笑出声来，“不愧是行业顶尖的猎头，很擅长观察人。的确，你说的就是我想要的类型。但对于这种的人，是否能挖过来，我倒是有些没有信心。”
夏芸把电脑合上，收回包里，“有些事，聊过才会知道。我先同她沟通，等没问题后，我先安排你们见一面。”
“有劳。”舒以白看了眼手表，“我今天的事还没忙完，改日我请客，我们叙叙旧。”
“好说。”夏芸站起身，“你先忙，叙旧什么时候都不晚。”
厉氏集团。
舒以白接到单子的这件事，厉九思已经得知。
但了解了制药厂详细的动作后，厉九思皱了皱眉头。
“设备换新？怎么可能？她舒以白哪来的这么多钱？”
助理一时语塞，到不知如何回答了。
厉九思冷哼一声，“去查。看看是不是哪个银行贷款给她了。”
他现在需要了解舒以白的一举一动，干涉她的行为，好让她无法达到赌注。
只要舒以白失败，那舒氏集团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关于他们三人的八卦闹剧，现在暂且算是平息了。没了这些干扰，厉九思也能安心应对生意上的事了。
很快，助理查到了结果。
“厉总，舒小姐并没有进行任何的贷款。”
“什么？”厉九思眉头皱的更深。
没有贷款，她哪里来的钱？
当时制药厂重新启动，他就已经很怀疑了。
舒以白身边的人他都清楚，盛暖和金宴可没这么大的本事。
而舒氏那些股东，好几人都被他收买，剩下的基本都是求自保，更不会冒险借给舒以白钱。
真是奇怪了。
莫非她父母还给她留了什么后手？
想到这，厉九思脸色铁青。
有些人，真是死了都不老实。
“舒氏那几单，去查过了吗？”
“厉总…”助理犹豫了一下，“对于这些订单，舒氏的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了。”
他已经尽力的去调查和跟踪了，但到现在仍然没什么结果。
这倒是在厉九思意料之中。
舒以白可不会傻到把一切，都暴露出来。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厉九思更加确定，这几笔订单一定不简单。
必须得想个办法才行。
沉思片刻，厉九思有了主意。
“去安插两名商业间谍，制药厂不是正在招工吗？这是个很合适的机会。”
对这种阴损的主意，厉九思脑子向来都转的很快。
商业竞争，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
次日。
在夏芸的安排下，舒以白和林琳见了面。
不得不说，初见林琳，她就有了种莫名的好感。
这姑娘身上自带一种亲近感，让人很舒服。
不过接下来，林琳直接的话，倒是让舒以白对此有了些改观。
“舒总，您能给我提供些什么？”
干净利落，没有半句废话。
舒以白就喜欢这样的性子。
她打量着林琳，“不是我能提供什么，而是你想要什么。”
这话倒是把林琳给问住了。
要知道那些她见的老版，通常都是直接回答自己能提供的东西。
反问她的，林琳还是第一次遇见。
“我……”林琳抿了抿唇，“出来打工都是为了钱。”
只是为了钱？
要是林琳只是为了钱，就不会问刚刚的问题，而是直接询问工资。
这姑娘，想必是隐藏了什么。
“你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却因家庭原因回国选择当助理。”舒以白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要么是资金问题，不足以支撑你继续留在那边。要么是因为父母要求，要求你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