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姐清誉,对文公子亦是不好。”绿菊声音虽低,但句句铿锵,犹如连珠炮。
“你不看信也就罢了,不见我也无妨,不过我要你知道……”文倾言死死将信攥在手里,突然冲窗里大喊,“生生世世,我心不变。”
绿菊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吓了一跳:“啊,文公子,你做什么?可不要害了我家小姐。这里是后窗,你说的话,小姐是听不见的。你还是快快离开吧。”
“不、不,我要让她知道……”
“咚咚咚……”
文倾言情急之下,又去敲旁边窗子。
倒吓得周敞往一颗树下躲去。
“文公子,没有用的,那边窗子,小姐也听不见的。”绿菊的声音越来越冷。
文倾言悲痛,声音中夹杂着醉意:“不,你转告她,我文斐至死不渝,我……”
“文公子,就算是看在您与小姐青梅竹马的份上,莫要再说这种话了。”绿菊说话干脆利落,“今后就是再有相见之日,公子也要称一声‘奕王妃’了。”
绿菊说完“咣当”一声关上了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