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双眼无神难以聚焦,但还能勉强答话:“还好、还好,王爷不必担心,今日是王爷的生辰吧,老奴本来该给您贺寿……”
“秋叔,您躺好……”风铭赶紧按住欲要起身却根本没有力气的秋叔,“你想吃点儿什么,喝了药嘴里可发苦?要不要吃点儿甜的?”
秋叔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似乎在回味什么味道,半晌却在枕上摇了摇头:“没有了、没有了。”
风铭没得到答案,心中一时酸楚,无数过往宫中岁月又涌上心头。
周敞变个旁观,却也感同身受。
秋叔虽然不善言辞,平日木讷又腿脚不方便,接触不多,但在奕王心中,他是同景姑姑和瘦猴一样重要的家人。
站在身后的瘦猴一见这般情景,也不禁道:“唉,王爷,秋叔这会儿若说真的想吃什么,想必也还是想酒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