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姜赫冷冷地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问：“不准备签吗？”
他将那份契约又往她面前推了推。
姜淼淼万念俱灰，认命地拿起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姜赫将那份借条收起来，望着姜淼淼绝望而又沉郁的脸，似笑非笑地说，“你要是用这样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对待你的金主，金主可是要不高兴的。”
姜淼淼轻轻闭上眼睛，说道：“你还想做什么？就做吧！”
她分明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却偏偏让姜赫觉得那种清冷的破碎感倒还挺美的。
欲望重新升了起来，他拉着她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放着岛国片。
其实这些东西姜淼淼以前也偷偷看过，那时候是因为好奇，她甚至还分享给虞初晚过。
可她没想过，她会跟一个男人，还是自己这么恨的男人在一起看这样的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