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弯腰把手伸进水里解脚腕的绳子,男孩却率先俯身,单膝跪到我脚边替我松绑。
这不相当于半个人都泡进水里了么!他穿这么厚不嫌衣服重啊!
我不得已缩回手,以这个视角只能看着他的帽顶和可爱地抬头瞧着我的小蜥蜴。脚腕隐约感觉得到绳子滑动的触感。我的吐槽功能立即归位:“根本不听人说话。”
“你自己来太慢了。”
“解个绳子也差不了太多吧!”我说着,两脚可以动了,“哦,谢谢你。”
里包恩站起身,西装外套和裤子湿漉漉地滴着水。我也总算能自由活动,几乎瞬间化为自由的小鸟弹了起来,结果下一秒便耳朵嗡嗡响,头晕脑胀地一歪,还因为在水里难迈开脚险些丧失重心。
……这绝对不只是低血糖的程度了!
一只手轻轻扶住了我的后腰。我借力站稳,脸色极差地捂住嘴,一阵干呕的冲动袭上喉咙:“等等,好晕,该不会是……”
“药物的副作用。”里包恩接话道,“由于你的身体本就不算很健康,药效也会变本加厉。”
作为一名普通到不行的社畜,我也从没想过还能碰上这种情况,怪不得那些有头有脸的人防着仇家每天都带着数十人的保镖团出门呢,真是千算万算算不到哪天会惨遭滑铁卢。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了。
当务之急是带着晕倒的竹田一起离开这里,然后报警让警察来处理后面的事。
然而,我刚缓了缓生理的不适感,正打算叫里包恩来帮忙把前男友抬走之际,腰侧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