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的样子,即使当初我为自我辩解的时候他就在现场。
毛利大为震撼的嗓音一扯:“什么?!不可能!”
他激动得脸更红了,但这位又菜又爱喝的军师不出片刻就想出了解决之道。
“友寄小姐嘴上说着不行,其实肯定还是对你有好感的,不然怎么会还带你出来玩呢?”他振振有词地嘀咕,“要是不喜欢你,见……见都不想见你,手机也打不通,短信也已读不回,去找她她还会把你臭骂一顿!”
里包恩:“说得也是。”
毛利:“是吧,你也觉得有道理对吧?为什么友寄小姐喜欢年长的男人,我跟你说,就是因为男人会使用年轻人通常不会用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他女儿双手扶着额头,近乎崩溃的声音闷闷响起:“爸,我求你别说了。”
看得出来她替人尴尬得脸都红了,但身旁的铃木小姐倒像是吃瓜吃得又崩溃又爽,就算捂着脸也能瞧见快要咧到耳后根的嘴角。
至于其它小孩,缩在桌子底下不知道在密谋什么,也有可能是在偷偷听热闹。
只是被酒精催化成演讲大师的大叔哪顾得上这些细节。
他严肃地一放酒杯,随即好不容易蓄着的一口气又松懈了,软绵绵地做了两秒梦,才突然兴奋起来。
只听毛利恨铁不成钢地指点道:
“——那就是欲擒故纵!欲擒故纵啊!你们年轻人根本不懂,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面子!像你们这些愣头青,一看上谁就叫着冲上去了,男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