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的决心没有什么不同。”
男人话音未落便拉着我的手凑近。
本就是促膝的距离,稍一靠近就会碰到腿。气息在咫尺间相缠,连眼睫垂下的弧度都暧昧,偏偏若即若离得显得引人怜惜。
他没什么表情,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眉头却微微低蹙,含着不易觉察的委屈似的,嗓音又沉又轻缓:“新奈,你不能这样无情地对待我。”
“……”
脑海里陡然闪过“有点萌”,“又在演”,“但还是很可爱”,“我刚才是不是太凶了”,“可明明是这人先凶的”等等转瞬即逝的杂念。我清醒且冷静地与他相视片刻。
没撑住,放软了语气。
“我哪有这么对你呀?”又不是真的。
我小声驳回,在紧随而来的几个断断续续、摩挲得细碎的轻吻里寻着空隙说话,“你都说和我一样了。我也不想你离开我身边,怎么会真那样做。”
“喔。”里包恩应声,侧头吻到耳朵,“你保证?”
分明是在讨说法,口吻倒是透露出某种示弱的信号。我一向很在意恋人的安全感情况,便忍着耳畔发麻的轻微的痒,心也软地肯定:“我保证。”
“你不会不让我见你,不会不接我电话?”
“嗯。”
“我想听你自己说。”宽厚的掌心不知不觉从侧腰探进睡衣里。
我顿觉头皮发紧。忙扯住保镖的手臂,却仍是没拦住走势。只好在呼吸变得不稳前勉强纵容地开口:“好了,我不会不让你见我。”
眉角印下一个奖励般的吻。
“我给你打电话呢?”里包恩问。
“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