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夹里侧又印了字。
放到手心里一看,是完整的罗马音“Niina”。
不用多想都能知道手链最后的大写N指代的意义了。
“自从入职以来都没怎么见你戴过手饰诶。”同事摆出一副侦探般的死鱼眼,“该不会……”
我坐在工位上,好整以暇地叠好文件,对齐。
“男朋友送的。”
“我就知道——”她捧着热可可发出咸鱼之号叫,“果然一旦知道公司里有人在追求恋人就会上赶着宣誓主权,我受够万恶的情侣了!”
“都让你们少乱起哄了。”我左右看看,“订书机呢?”
同事消极怠工:“被我吃了。”
我:“现在去切胃拿出来。”
同事:“我错了,好像放在打印机上面。”
我跨出座位。刚在附近找到订书机,把资料装订好放入文件袋,办公桌上的座机便忽地振动响铃。
隔壁同事贴心地伸长手臂,帮我接通。
“喂?这里是——哦,是的,是。好。”她拎着听筒回过头,“新奈,公司前台有人找你。”
这时候能有谁?
我在脑海里过了几个客户名字,三两步加快赶回。把袋子放回工位,道了谢后亲自接过电话。
“我是友寄。”
“好的,友寄小姐……”
只听前台些许迟疑的声音从听筒那头传来:“这里有一位穿着中国服饰的小朋友找你。他说他是什么‘彩虹’……啊,不好意思。什么?”这里似乎掩住了收音筒,杂音模糊,随即才重变清晰。
“‘Arcobaleno’。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