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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2 / 2)

徒劳。

他觉得莫名,“嗯?”了一声。

牧霄夺没拿回纸,就这样伸展长臂,在他眼前执笔。

灯光微弱,他的字迹也显得有些潦草,笔画箫散的跃出横格外。

【几天不見,不會叫人了?】

盛愿捻着洋桔梗薄薄的花瓣,低声唤他:“先生。”

礼貌的如同壹号公馆的家仆佣人。

牧霄夺一言不发,沉默地往后仰了仰,指端浅浅的敲着额角,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

盛愿将脆弱的花瓣揉得几乎快碎掉,凝水的眸看向他。

对上央求的目光,牧霄夺依旧不饶他,嘴角噙着一抹让人看不分明的笑意。

几分轻佻,几分不善。

却还是没能诱哄他说一个字。

【誰給你委屈受了,連舅舅都不肯叫。】

这话倒是让盛愿有点理亏的模样,埋着头,声音闷闷的:“没有的,大家都对我很好……而且他们还为了我学了手语。”

牧霄夺写道:【哦,那看來是我讓我們阿願委屈了。】

盛愿忍住酸涩感,抬眼问他:“婚约已经取消了……我还可以叫您舅舅吗?”

牧霄夺不置可否,骨节分明的指骨在玻璃杯沿有一搭没一搭的轻叩着。

他这幅样子已经说明了一切。

盛愿沮丧的眼旋即亮了起来,揉着薄光,翘着尾音唤他:“舅舅。”

他看见舅舅抬起手腕,饮下杯中的酒液,动作矜贵,不落俗。

诚然,这亲切的称谓确实拉近了他们的距离,但男人骨子里的疏离冷漠依然横在他们之间。

“舅舅怎么提早回来了?”他随口捏了个话题。

牧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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