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不要了便不要了，何必毁了这珍惜的料子。”苏林玥啧啧道，“你就不想知道嘉嫔怎么死的吗。”
“刑部不是说了吗，溺水而亡。”沈寒月重新坐下，用剩下的水泡了盏新茶。
烫杯，投茶，刮末，出茶一气呵成。
苏林玥抢先端走沈寒月斟好的茶，看着她瞪着自己的模样，笑道，“你信？”
“不信又能如何，宫里的那些个腌臜事我可不想去过问。”沈寒月又拿了一只茶杯，“别告诉我人是你杀的，瞧着也不像是你的作风。”
苏林玥转动着手中的杯盏，唇角的笑意味不明，“说起来，嘉嫔的死你也有份。”
“还真是你杀的。”沈寒月不以为意。
“推嘉嫔下水的人是淑妃，我只不过是推波助澜了一番。”苏林玥否定。
沈寒月端起杯盏，抿了一口，“另外两个宫人也是你的手笔罢。”
“让我猜猜，他们可是看到或听到了什么……御花园那次？”
与她有关，也就只有她带林婉儿进宫那日在御花园撞见了苏林玥。
苏林玥浅笑，“公主果真聪慧，民间传言似乎有误。”
沈寒月嗤笑一声，一只手支着头，侧目看着他，从苏林玥的角度看去，她这副模样勾人得紧，仿佛饮了酒，半醉不醉，媚眼朦胧。
她道，“堂堂摄政王竟也会去听信民间传言。”
苏林玥道，“如此我们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
沈寒月道，“我为何要上你的船？我不过是想活着，可我又不甘任人摆布的活着罢了，我们不是一路人。”
苏林玥看着她这般，静默不语。
不禁摇摇头，真是让人猜不透。
“我们是一路人，你想要的权势我也能给你。”他摘下腰间的玉佩放在沈寒月手边，这应该算作是他结盟的诚意罢。
沈寒月拿起玉佩，晃了晃，“给我了？”
她的手有些纤细，和玉佩放在一起还没玉佩大，“给你了，不用还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