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拿得了,也不怕遭人抢了去。”说着,沈寒月拿出一只耳坠子,“你拿着它去茗香坊,自会有人将那剩下的二百两银给你。”
老鸨没有立即应声,手里拿着聂桑柠的卖身契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沈寒月一眼看穿他的顾虑,“你若担心我赖账,大可去官府告我,反正我人就在茗香坊。”
“公子话说得好听,你都能在陛下面前说上话,我报官又能奈你何?”这时老鸨倒像是换了个脑子,聪明了一回。
沈寒月道“如此,我何不直接拿着圣旨来,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老鸨转念一想,似乎确实如此,一连两次提及到茗香坊,一个不切实际的猜测攀上心头,“公子莫不是茗香坊那位神秘的东家……”可转念一想,不都说拍下茗香坊的是位姑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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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出自龚轼的《陶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