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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彼此彼此(1 / 2)

怎奈何他的忍耐只会令怀里的人更加放肆,脖颈,胸膛,后背,腰肢,每一片被触碰过的肌肤仿佛烈焰灼烧般滚烫。

苏林玥极力忍耐着怎奈何沈寒月根本不想他忍耐,语言,肢体……她在一步步突破自己的防线。

福云楼外的桂花开得正盛开,月光洒在上面泛起莹莹水光,风轻轻拂过,金桂落了一地铺成一张黄金薄毯,飘荡着阵阵幽香。

次日,沈寒月带着浑身疲乏从睡梦中醒来,不着片缕,身上斑斑点点,布满青紫的情爱痕迹。

醉酒后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望着身边还在熟睡的苏林玥,恨不得自己继续醉着,不要想起昨晚发生的事,脸都快丢光了,她何时这般主动过?

尤其是那句“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怎么听也不似她会说出来的话。

丢人。

果真是醉酒误事。

彼时已然是日上三竿,太阳时隐时现的挂在天边,中秋之后的节日气氛荡然无存,一切如往常般平静。

沈寒月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披在身上,站在窗边眺望着远处的宫墙,太过于平静,几乎平静的反常,直觉告诉她会有什么事发生。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发现身边的位置空了,只留点点余温,睁开朦胧的睡眼在房间里来回搜寻,见沈寒月立在窗边,暗自松了口气。

昨夜他也饮了不少酒,虽没醉,但也与醉了无异,感觉有些不真实,眼前人即是心上人。

“醒了?”沈寒月回眸望着他,仿佛昨夜什么也没发生过,与平常无异。

“昨晚……”苏林玥试探着开口,他太了解这个人是什么性子,也想过她会一走了之。

话还未离嘴,沈寒月便出言打断,“酒后胡言,殿下莫非是信了。”她说得风轻云淡,昨日种种,不过是酒后胡言,当不得真。

苏林玥笑了下,有些苍茫,眸中闪着光,却又依旧洒脱,还是那位名动都城的风流浪子,“当真是无情,睡醒了后提起裙摆便不认人了,那负心之人应是你才对罢。”

沈寒月也笑了下,走上前去,抬手勾起他的下巴,细细端量,“你这模样怎的与那些小姑娘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了多大的亏,又不是第一次了。”

“还是说摄政王风流多情只是虚名,实则是个长情之人。”沈寒月又继续道。

苏林玥甩开她的手,垂下头,眸光阴鸷,“原来永淳公主的深情也是装出来的,先是海棠,再是段玫,本王还以为你是打心底的计较,当真是失策。”

他摇摇头,一副深感遗憾的模样。

“彼此彼此。”沈寒月道。

说罢便转身离去,房间里光影卓卓,虚幻与真实相互交替。

“四国统一,我为天下共主之时,娶你。”苏林玥道,说话时不似从前那般轻浮。

昨夜所言,句句真心,江山为聘,十里红妆,迎你为后。

曾经弄丢的人,他试图找回来,将这十几年间的亏欠弥补回来。

沈寒月放在门框上的手顿了顿,心也随之轻颤了几分,仿佛一片落叶跌进了湖泊,泛起一圈圈涟漪,很快又归于平静。

沈寒月垂眸,轻笑出声,“我不喜当皇后,比起那些虚名,我更向往宫墙之外的自由。”

上半辈子被困于北宸皇宫,后半辈子被囚于天启,总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将她束缚,至高的权利总是那般迷人,但她不想做皇后,她想以另一种方式掌控皇权。

苏林玥望着从门缝中消失的衣角,一时间竟分辨不出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说想当皇后是真,说不想当皇后也是真,红墙宫苑,是权利终点的囚笼。

沈寒月走在街上,两旁是茶楼,酒馆,作坊,当铺,旁边的空地上是张着大伞的小商贩,一切还是那般一如既往的平静。

殊不知,彼时的揽月居已被重兵把守,团团围困,领兵之人正是刑部郎中赵括,昨晚也正是他在金銮殿上一口咬定沈寒月杀害杨维的“事实”。

毕竟,永淳公主进城那日是由杨维等人接见,当时起了冲突,不少人可都瞧见了,何况永淳公主声名在外,因为某种缘由杀个人不也是再正常不过吗。

她手无缚鸡之力,可她身边的侍女可不简单,中元日祭祖典礼上遇刺,众人可都见着了,若非她及时出手相救,恐怕太子就是不受点伤那么简单了。

迎面停下一辆马车,赵括当即迎了上去,笑道,“太子殿下怎的亲自来了。”

裴书翰没应声,掀开脸子瞥了赵括一眼,昨晚若非赵括,事情也不会发展至这种地步。

明眼人一眼便瞧出这是有心之人的栽赃嫁祸,为的就是一箭双雕,除去碍事的人。

谁曾想父皇真信了那些刻意伪造的证据,认定沈寒月是杀人凶手,一段衣料又能证明什么呢,而今真正的凶手正逍遥法外,坐壁上观,笑看他们蠢笨愚昧。

而这赵括,区区一刑部郎中,背后若无人指使又岂会当众指认沈寒月行凶,还有那几名恰巧路过的宫人,一切发生得未免太巧合了些。

沈寒月若真想杀人,又怎么会让人瞧见,还大动干戈让所有人都知晓,以她的手段,分明可以做得神不知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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