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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比比谁更能演(1 / 2)

西平候夫人走得早,颜聪旭倒是个长情的,夫人走后一直未娶续弦,颜家到了这一代,嫡系小辈中也就只有颜栀柔一个,偏又是个女娘。

本想着从旁支一脉中过继一个来承袭侯位,奈何没一个争气的,愣是比不过一介女子。

这些年西平侯也上了年纪,各种大小毛病也都显露出来,饶是再健硕的身躯也敌不过常年的病痛缠身。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南疆蛮人越发的嚣张,大肆进犯天启边境,几年间已经丢失好几座大大小小的城池。

颜栀柔六岁习武,十岁一杆银枪挑遍同龄人,十六岁替父征战沙场,数次击退南疆铁骑,立下战功无数,却因是女子无法加官进爵,封侯拜相。

但她的气魄,英雄是多少男子都无法匹及。

女子应当守三从四德,尊礼仪规矩,相夫教子,颜栀柔却反行子,她打破了自古以来对女子的约束,成了天启第一个披甲上阵的女将。

但似乎并没有人看好她,只会说“一个女娘能有什么本事,吃了苦头哭着回来便老实了。”

然而颜栀柔完全出乎了他们的预料,她的第一场仗胜了,赢得风光,打得敌军丢盔卸甲,屁滚尿流。

尽管如此,已经有人说,“她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女子能闯出个什么名堂来。”

沈寒月从未敬佩过什么人,但颜栀柔她不得不另眼相看,她打破了古人对女子的枷锁,女子又如何,亦可以有豪情壮志,也可身披铠甲,乘烈马,持利刃,保家卫国。

她们并不输男子,甚至远超男子气概。

沈寒月敬重这位奇女子,前世西平侯战死后本该由颜栀柔承袭爵位,以她的功勋封侯拜相不为过,言官却屡次拿她是女子说事,自古从无先例。

先例便是用来打破的,没有便创造先例,无非是那些官员心如米粒大小,不愿承认女子也可有功绩,比他们强势。

沈寒月嗤笑一声,笑他们迂腐,无能。

马车停在揽月居后门,沈寒月刚下马车便瞧见一婢子探出个脑袋在门缝中四处观望。

见到沈寒月从马车上来,迅速将门打开,迎她进门。

沈寒月认得这婢子,是泛月阁内洒扫的丫鬟,是个老实本分的丫头。

婢子屈膝朝沈寒月行了一礼,急切道,“公主,太子殿下和五皇子来了,在前屋,泠卉姐姐正应付着呢。”

沈寒月应了声,也不拖沓,快步朝泛月阁走去。

太子那边倒好应付,甚至不用应付,她与五皇子并无什么来往、交情,唯一一次还是皇陵遇刺回宫之时。

今日五皇子又突然造访,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别有用心。

沈寒月换了身得体的宫装,随手扯了张面纱戴在脸上,便往前屋去了。

另一边,裴启轩问起天启与北宸的婚事,“我瞧着这些时日二哥与永淳公主相处得甚是融洽,这婚事是不是也该提上日程了。”

裴书翰一笑而过,避重就轻地答了两句,“依照最初的约定,这时日还早着呢,急不在这一时。”

裴启轩端起桌上的杯盏,抿了一口,也随之笑了下,“话虽是如此,如今皇叔都要与韩家结亲了,二哥的婚事亦是耽搁不得。”

“主要还是我有私心在,”裴启轩不好意思的抬手摸了下鼻尖,“只有二哥你成亲了,我才能向父皇请旨赐婚呀。长幼尊卑,毕竟这礼不可废。”

沈寒月来时恰巧看到了兄友弟恭的这一幕,他们二人一站一立,俨然一副兄弟和睦的样子,若非对裴启轩的脾性了解了个两三分,他估计也会被这副无害模样骗了去。

沈寒月在廊下站了会儿,迈步朝里走去,“不知是哪家姑娘讨了五殿下的欢心,令其念念不忘。”

沈寒月福了福身,向裴书翰行了一礼,“太子殿下。”她唤了声。

裴书翰赶忙示意沈寒月落座,不必拘礼。

被沈寒月那么一说,裴启轩面颊上瞬间染了红晕,更加不好意思了,“永淳公主惯会打趣我。”

沈寒月支着下巴,与裴启轩交换目光,面纱下的唇角勾了勾。

裴书翰的目光从进门起遍落在她身上,沈寒月皮肤白皙细腻,在阳光下隐隐透着光,像冬日暖阳下的雪花,像春日波光粼粼的湖水,通透细腻。

但过于白的脸色反倒透着几分病态,起初隔得远裴书翰便未觉得哪里不妥,现在走近了,沈寒月脸上的憔悴隔着面纱都无法遮掩。

“昨夜便听闻,你回来的途中遇到了刺客,可是当真受伤了?”裴书翰问。

话锋一转,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从裴启轩身上转到沈寒月这儿。

“一点皮外伤罢了。”沈寒月垂眸,目光盯着青灰色的大理石地板,“怎奈何永淳这身子骨不争气,病了一场。府中婢子不懂事,遇刺一事本该私下处理竟将此事闹到了刑部,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也是着急,想替我讨个说法罢了。”

沈寒月扭头撇开目光,不看裴书翰,眼眶微微泛红,泪珠子在眼眶中直打转,却怎么也落不下来。

裴书翰看着她这般模样,竟觉得有些可怜,心中生出几分怜惜,说到底还是他们的过失,永淳公主孤身一人,翻山越岭来到天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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