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了搓胳膊,只觉寒气逼人。
泠卉看了沈寒月一眼没有说话,默默掀开帘子弯腰走出马车,在前面的车驾上坐下。
一条腿弯曲着,一条腿吊在外面悠哉的摆动着,和杜若待在一起久了,有些小习惯都被她给传染了。
迎亲的车队浩浩荡荡从摄政王府出发,再到韩家门前接上新娘,围绕着整个临都城走了三圈。
韩家也是大手笔,光是韩诗槐的嫁妆便是八十八抬,除此之外还有二十四抬是太后准备的,总共就是一百一二抬,用十里红妆来形容这番盛景也不为过。
不仅如此,韩诗槐的凤冠霞帔乃是宫中绣娘耗费半月用金丝一针一针赶制出来的。
就连当年的温仪长公主都过犹不及,足以见得太后对韩诗槐的重视。
沈寒月亲眼看着韩诗槐上了迎亲队伍的马车,原本平静的嘴角,忽然勾起,莫名的有些瘆人。
她今日如往常一般,一袭鲜艳的红衣张扬又大气,裙摆上金线镌绣的祥凤纹几乎与韩诗槐嫁衣上的纹理一般无二,不过仔细看又大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