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子,很书生气的装扮。
“最迟明日,京城便会传遍,许家那边已紧闭门户,丧事也没有办,草草入土了。”
“啧啧,许家人也够无情的啊。”秦勇在边上直摇头。
“严瀚那边的动静呢?”徐禹谦问。
那男子回道:“跟了您半日,是在监视您。还有应该是从您兄长那知道侯府分家的事,他有派人去查实,并在追查四爷您所有名下的产业,还往秦爷家那查去了。”
徐禹谦听着沉默的思索了会,“中间添点阻扰,可也得让他查个放心,反正汇满楼的事也已经清了,他查不出东西来。”与严瀚斗了那么些年,是将他性格摸得十分透彻,多疑又狡诈,过程有波澜他才能尽信些。
而秦勇一拳就砸到男子身上,“陈虎,你得跟紧了开封那边,我有些担心老头儿。”
秦勇比陈虎要高要壮些,可一拳砸在他身上,他纹丝不动连眉头也没有皱一分。
“原来你还担心秦爷,没有看出来。”陈虎回他淡淡一瞥,竟有些讽意。
秦勇当即就变了脸色,轮起拳头又要砸他,陈虎侧身就窜到了徐禹谦身边,莫然看着他。
两人见面总是闹些不爽快的事来,徐禹谦敲了敲桌子。“都消停些,打了十几年还没有打够呢?”随后朝陈虎道,“他过几日要走了,你是继续在外边呆着,还是到府里来?”
“外边,不想接手他以前管的。”陈虎利落答道。
秦勇被他气得快要冒火,直瞪他,恨恨的想不就当年在溪边戏水抓着他命根处肿了几天嘛,至于记恨自己十几年!如今四爷要用人的时候,他还嫌弃这府里曾呆过自己?!
若不是他陈虎是老侯爷在世亲自栽培的,自己能忍他这些年横眉冷眼的,早补个龙爪手掐断他那处了!
秦勇委实被气得够呛,徐禹谦却不置可否。“外边也好,不招人注意,我现在有黄毅他们也就够了,但你得让明叔回来。家里不能没有管事,我不放心。”
陈虎应声点头,然后告辞杨长而去。
秦勇朝他背影恨恨挥了好几拳才算解气,也回房睡大头觉去了。
惋芷在内室听得一清二楚,有些可怜宋惋芯连亲娘都那么无情,连请个僧人念往生咒都不曾。
待人都走了,徐禹谦才到内室牵着她手回房,在路上低声与她说自己对此事后续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