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波澜不惊。
抓狂的只有方寂言一个。
“贺春歌,你跟我走!”方寂言抓过贺春歌的手就走。
贺春歌手里拿着一个听诊器呢,突然间就砸在了方寂言的手腕上,“方少爷,这儿是医院,希望您对医生放尊重!”
“嘶!”这丫头够狠,用了这么大的力气。
方寂言只能松开手。
“下一个!”贺春歌冲洗你在椅子上坐下来,她把方寂言华丽丽的忽视了。
就像,他从来都没和她发生什么一样。
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扶着一个男人走进来。
“贺医生,我家男人这地方不知道怎么滴就肿胀起来了,还疼得厉害,您快给看一下吧。”
“嗯,帮他脱了裤子,我看一下。”贺春歌声音毫无起伏的说道。
她要看,她还要看别的男人?
方寂言待不下去了,愤愤然离开。
可他不甘心啊,贺春歌怎么能对他这么冷呢?
就算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也不能这样对他吧?
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对他的,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