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贵啊,这儿的东西。
贺春歌除了哼哼,还是哼哼,“好困,好困!”
方寂言站起身走过来,拎起贺春歌,“贺春歌,你再装死,我就把你扔在这儿做苦工,直到偿还欠账!”
这个该死
的方寂言整人的手段是真多!
贺春歌立即睁开眼睛,冲着方寂言妩媚的一笑,“方寂言,别介啊,咱们可是夫妻,你怎么能计较这个小钱呢!哦,我头真的很晕,很晕的哦!”
除了卖惨,贺春歌也没什么其他办法了!
夫妻两字,让方寂言很受用。
“你的意思是让我替你付钱对不对?”方寂言促狭的看着贺春歌。
贺春歌用力地点点头。
方寂言倾身,与贺春歌相隔一拳头的距离,“我们既然是夫妻,我当然可以付钱,但是,贺春歌你有两个选择。”他说到这儿,顿了一下,“一是以后绝对不要再离开院子,第二个,就是不要再和穆天野来往!”
哇靠,前一步是牢笼,后一步是残忍啊!贺春歌感觉自己不管前者后者,结局都是一个字……烦!
方寂言这混蛋也太狠了啊!
贺春歌闭着眼装迷糊,不不,她真想此刻一闭眼睡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最好。
或者,在这一刻,把所有的事情都想起来,也好为自己的以后做个打算。
最烦的是,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就连卡上的密码都忘记了。
失忆的感觉,真可恶。
最可恶的是,该忘记的没忘,不该忘记的,全记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