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然后，坐在沙发上，迷糊了一会儿。
因为方寂言的事情，她根本就睡不着，所以，迷迷糊糊的到了天亮。
贺春歌迷糊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见大雪纷飞的长街，她一个人孤独的走着。
天地茫茫，没有行人，也没有车辆，就她一个人孤魂野鬼一样的游荡，她想找点点，想找方寂言，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儿寻找。
那种绝望很冷，她抱着自己，漫无目的的到处寻找，不知道自己要走向哪里。
像极了溺水者，窒息的感觉一次又一次的袭击过来，她快要无法呼吸了，突然前方一束光亮照了过来，贺春歌看过去，发现方寂言站在那束光亮里。
他站着，像从天而降的天使。
贺春歌欣喜的跑过去，她想喊方寂言，可是喉咙里却像塞了一团棉花，她喊不出声。
她跑啊，跑啊，不停的跑啊。
可明明和方寂言隔着不远的距离，贺春歌跑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还是没有跑到方寂言的身边。
“方寂言，方寂言……”贺春歌的大喊着，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然，喊出的声音却小的可怜，只有自己能听到。
方寂言突然冲她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