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由不得他,绝对不是他一人就能决定的。”
林夫人顿感头痛,自己的儿子自己最了解。
也正是因为太了解了,所以她才明白,想要说服他会有多困难。
林夫人就道:“那你今夜和他好生说一说吧,如今他祖母都这样了,我想,兴许他就妥协了。”
随后,她又担心父子俩大吵一架,忍不住叮嘱道:“你说话别太难听了,谁都不喜欢被威逼利诱,玄祁也不是那个会被你三言两语就唬到的小孩子了。”
顾珩不耐地抬手,道:“我心中有数。”
屋内,安宁轻轻闻着这碗药,她是不太懂医术,可中药她是从小就吃到大的。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她能很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孟母紧张得要命,面上也只是温柔地一笑,轻声催促:“安宁,你想什么呢?再不喂药就该凉了。”
安宁点头,随后一点点喂给了老夫人。
仔细一想,老夫人的病症也没有严重到这种地步。
不然郎中一定早就诊出来了。
她更像是在服药医治的过程中,突然加重了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