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话来。
回府后,安宁一言不发地回了房,趴在桌上缓和了好半晌。
她好难受……
为什么母亲不在了。
为什么上天给她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一生善良的母亲,就这样匆匆地走了。
倘若母亲还在,无论身处何境,她都是有家的孩子。
安宁想要的,从来都不是锦衣玉食的生活。
……
她浑浑噩噩地睡了一觉,醒来时,惜月告诉她,已经戌时了。
安宁缓和了半晌,她从今早起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吃任何东西。
如今天黑得愈发早了,安宁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猫猫的诱惑力战胜了一切。
既然是去顾玄祁的书房,只要路上小心些就好,毕竟他的书房里也不会有旁人在。
这么想着,安宁裹上软毛织锦的披风,走了出去。
书房内。
顾玄祁面如冰霜,瞧着比外头的寒风还要冻人。
他一言不发地坐着,星宿觉得自己都要被冻住了一样。
只是这样冷冰冰的一个人,此刻怀里却有一只软软糯糯的猫咪窝着。
星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问:“爷,安宁小姐该不会不来吧?”
此话一出,顾玄祁那本就难看的脸色又垮了一分,瞧着更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