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周月回了女人一句。
女人对周月笑了笑，说：“皮肤真好，平时用的什么化妆品？”
周月：“......”
周月心里泛起嘀咕，看女人的打扮，既像个白领，又像个销售......不好说呐......该不会遇到推销员了吧？
但是这不是在艺术园区吗？
不至于吧......
想着不理人不礼貌，周月又回道：“......我没化妆......我也没什么用得着化妆的场合，平时不怎么用化妆品。”
说到这份上了，就算是化妆品销售，也不会给自己推销了吧？
谁知道女人在听到这话后，似乎对周月更加来了兴趣。
她一只手往洗手台上一支，笑着打量周月，问：“学生？还在上学？”
周月：“呃，毕业了。”
女人：“那怎么没有需要化妆的场合？没有出来工作上班吗？是在考研？还是在家里？”
周月：“......”
救命？这个女人也太自来熟了吧？
难道这就是上沪吗？
遍地是e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