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尖的。
岂不是说，以后能够出世，离开南明不死火山，行走洪荒了？
他脑中蹦出许多兴奋至极的想法。
除了光头之外，好像没有丝毫的异常。
青鸾其实仍旧有些放心不下。
毕竟先前圣人有言，等量的因果换因果。
因果没有消散，只是换做其他等量的因果罢了。
他仔细推演一番，探查自身因果的来源。
很快，青鸾的表情变得极为怪异。
孔宣和炎凰则是欣喜若狂。
“师尊当真是厉害，推演之术，洪荒少有。”
“圣人不愧是圣人，有刷子，而且刷子有毛。”
玄丹听到两人的赞誉，再联想推演之术。
脑中蹦出来的唯有灵镜的推演功能。
可能，大概，真有几分推演的天赋吧。
他轻轻挥手，淡然的笑道。
“都说了不是圣人了，小道而已，淡定淡定。”
恰好此时的青鸾，已经得知自身背负的因果是何物。
玄丹有些好奇的询问道。
“道友可是知晓自身因果所在？”
青鸾则是有些疑惑的回应道。
“是，不过是西方圣人亏欠一个名叫红云的道人的因果。”
此话一出，玄丹眉头紧皱。
好家伙，还真没想到会是这个因果。
当年紫霄宫，红云让座，让出来两个圣位。
红云至今存活于世，故而因果不散。
接引和准提证道成圣，又是贷款功德，故而因果深厚。
建立西方教，气运和因果自然而然的也就分摊在西方教弟子身上。
包括加入西方教，坐的副教主的燃灯也是。
而且境界越高，分担的因果就越多。
因果因果，没有红云让座，哪有二圣的果？
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