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不过很快天狗就在邬予然的敲打中找出章法。
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咬断她的手臂。
“小心。”唐景炎一直像个旁观者,看着邬予然。
眸子骤然一缩,上前大手揽住她的腰肢,将人抱到身后。
一脚就踢得天狗一个踉跄。
“不错哦!”邬予然强忍着脑海中那晚翻云覆雨大手在身上游走的感觉。
打趣开口。
“你不是玄门第一吗?这么不小心。”唐景炎可没工夫跟她嬉闹。
似乎真的生气了黑着脸转头恼怒道。
“要你管。”邬予然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一
手推开唐景炎。
“你就跟他一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骂骂咧咧的,素手一勾,红绳在手。
以极致的手法在八卦盘上游走,最后手腕一挥。
绵软的红绳像是钩子一样精准定位地勾住天狗的脖颈。
手腕再一用劲,天狗就被缠绕的倒地不起。
“说,谁派你来的。”
天狗是能够口吐人言的,可是这一只似乎只会狗叫。
唐景炎自然地走上前,徒手扒开天狗的嘴。
确认道:“舌头被割掉了。”
“真残忍啊。”邬予然也有些于心不忍了。
“给你两个选择一死,二改过自新滚出唐家。”她不是个冷血的人。
对于这种傀儡,也是心存怜悯的。
天狗瞳眸闪过一道红光,全身骤然开始抽搐。
那模样像是四肢百骸有虫子在驱动。
“不好。”邬予然咬破手指在八卦盘中一点,一滴血飘落天狗的太阳穴。
不过还是堪堪晚了那么一点点。
血落,天狗断气了。
狗脸扭曲,舌头老长像是蛇吐露的芯子分成两半。
人身扭曲、佝偻死的诡异。
“线索又断了。”邬予然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不是还有另一个阿飘?”唐景炎发自内心的发问。
“她啊,神志不清了。”邬予然一想到一团乱麻的事情,叹了口气。
真的很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