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的他不敢掉以轻心,细长的舌头对着邬予然不断的挥动。
邬予然更不会坐以待毙,手中的雷击木剑霍然指向漆黑一片的天空。
笼罩在洼村的乌云层闪动光电。
像是用雷编织的巨大网罩层层叠叠地而下。
旺财腥红的舌头扫过雷电,躲避的身子慢了一点。
被一道似蜿蜒巨龙的雷电劈个正着。
“找死。”
邬予然脚下如蝴蝶落花朵,优雅落地。
她目不斜视道:“因果循环,我今日就除魔卫道。”
说着,她厌恶的瞧着地下抽搐的旺财。
一缕脸色青白脖颈突出,全身腐烂的灵魂从旺财的身体里飘出来。
龇牙咧嘴的向着邬予然冲击而来,想要拼尽最后的力气和她斗个你死我活。
“不自量力。”邬予然手中雷击木剑随着手腕的旋转,剑气如霜雪洋洋洒洒。
“手下留情。”
肃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眼前一黑一白两道烟弥漫。
豁然出现两个戴着高帽,一身白衣,一身黑衣。
一个拿钩子,一个拿狼牙棒的两个男人。
“黑爷,白爷。”邬予然恭敬的收回手里的剑,拱手行礼。
远在一旁看热闹的唐景炎不明所以,看着邬予然对着空气说话。
“发神经吗?”
黑白无常扭头齐齐的看了一眼唐景炎,眸子里闪耀而过某种东西。
邬予然还以为唐景炎的发言惹怒了他们,当即赔不是道:“他就是嘴不好,二位别见怪,骂我呢。”
说完,邬予然一跺脚对着唐景炎破口大骂:“一个大男人怎么碎嘴子,闭嘴。”
唐景炎舌头顶了顶腮帮子,还没有女人敢跟她大呼小叫。
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还不等唐景炎发飙,白爷说话了:“无妨,这水猴子乃是我地府九王的亲戚,我们要带回去处理。”
“不行,他作恶多端,一定要死。”邬予然有自己的原则,面对权威毫不退让。
“小姑娘,有胆识。”黑爷皮笑肉不笑,黑色的脸上嘴角一勾,狼牙棒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