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晚上吃烤蛇?”唐景炎在一棵桃树下的秋千上,像一个少女双脚离地在荡秋千。
“好建议。”邬予然似乎真的接纳了他的建议。
“低端生物,你们不得好死。”大蟒蛇的脑袋迅速旋转,身躯也在极速收缩,似要把邬予然缠绕其中活活勒死。
“一个两栖爬行冷血动物,还敢在我高级生物
面前大言不惭,即便你在不毛之地为祸一方,在我幽幽大国面前一样得死。”
邬予然嘴上不饶蛇,手下也不留情。
她似乎拿雷击木剑砍的不爽,直接换上了宗门至宝那把手臂大的小斧头。
一顿乱砍,手臂连连挥动100多下,仅仅是在两分钟之内。
“咚咚咚…”
大蟒蛇的庞大身躯被分成10几段,六条尾巴乃至七段身躯连带透露纷纷落地。
喷涌而出的鲜血滋养了院子里栩栩开放的国色牡丹。
“还不算一无是处,还能当肥料真不错。”邬予然脚下一点落地,身上的卡其色工装衣裤,没有沾染血渍。
“化作春泥更护花,这是老祖宗传承下来的养花之道。”唐景炎开始胡言乱语了。
“你小子会说多说点。”
邬予然一转头赞赏的看向唐景炎。
被五马分尸不亚于车裂活剐的大蟒蛇,头颅还在叫嚣。
“我的肉身不死,你们能奈我何?”
“笑话,都说了要泡酒,就是得泡酒。”邬予然素手变出十几个水缸那么大的玻璃大缸。
手上一挥,十几道符箓飞过去,一瞬间进入大蟒蛇被砍断的躯体。
断裂的身子纷纷凭空的落入玻璃缸里,邬予然笑得诡异看着缸子里的大蟒蛇头,她白皙的手敲了敲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