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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现在还是很虚弱的,经不起太多的折腾。
就这样唐景炎开车带着她去了附近临海的餐厅。
精致的包厢里,桌子上早已准备好了吃食。
一眼望去都是一些药膳。
看着不但不油腻,清淡的味道也让人食欲大增。
唐景炎拿起汤匙舀了一碗银耳莲子粥放在邬予然身前。
“这里没有别人有什么话,你可以放心说。”
他善解人意的开口道。
仿佛之前和邬予然吵得不可开交的不是他一般。
邬予然小抿一口,放下碗道:“我费尽心思的和你在一起,只因为你是纯阳之体,是我的改命之人。”
这番惊世骇俗的话,没叫唐景炎的脸上有一丝波澜。
只是星眸变得更加明亮了几分。
似乎还带着点愉悦。
“
那现在你准备过河拆桥了吗?”
他上手叠在胸前,很从容的反问道。
“和我在一起你会英年早逝,只有找到同为纯阳之体的处子结合你才能活命。”
邬予然看他那副不在意的模样,直接将真相告知。
本以为他会害怕,会起身离开。
没想到唐景炎淡定的看着她,仿佛事不关己一样。
场面一度平静的诡异。
直到邬予然有些不自在,唐景炎才道:“我不信。”
邬予然很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脑回路离谱的男人。
“这件事情起初我也不信,直到梦见你惨死我不得不信。”
邬予然说得很真挚,眼眸里带着一丝后怕与愧疚。
“如果真的有这么严重,你觉得你的师尊会放任不管我这个徒女婿吗?”
唐景炎一直都是个理智的人,稍加思索就知道这件事全然是一场误会。
“也许师尊忙于闭关,疏忽了也未可知。”
邬予然谨慎道。
“这件事还有待查清,你别自乱阵脚。”
身为当事人,他比邬予然还要镇定。
“没有什么比桃花祭更重要的事情。”
唐景炎接着开口,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我不知道你如何得知这件荒唐的事情,但一定另有隐情。”
唐景炎说着,双腿相叠,脊背挺拔。
周身充斥着上位者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强大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