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见见吧。”
“好,祖母晚上要是头疼尽管叫我。”
邬予然只好作罢,点点头,与唐景炎对视一眼。
临走前,邬予然还不忘叫来保姆将地上的茶杯碎片打扫干净,以免老太太伤到。
临到花园,唐景炎钳制住邬予然的手腕,脸色依旧不是很好道:“不要在祖母面前冤枉我。”
邬予然悻悻道:“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
,你怎么这么小气,我要是图你家的钱财,就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遗产继承的机会。”
唐景炎并没有这个意思,他只是生气邬予然明明先抛弃他,却倒打一耙的行为。
脸色愈加冰冷,厉声质问道:“我唐景炎在你眼里就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吗?你以为我嫉妒祖母把家产留给你?”
面对他的质问,邬予然先是一愣,又诧异的询问道:“那不然你是因为什么生气?”
她本身就是个情感迟钝的人,眼下是对唐景炎有了不一样的感情,却没能直视内心。
所以两个人平常和和气气,关键时刻还是别扭得很。
“家产我一毛钱都可以不要,本来就是属于你和孩子的,我只是”
唐景炎据理力争,为自己辩白,但羞于启齿接下来的话。
“景炎,你们总算来了。”
还不等唐景炎扭捏完,爽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邬予然一回头,眼睛看直了。
只因为眼前人完全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能几回闻的类型。
眉眼英气又温润,舒服得不带攻击性,隐隐和洛梵殷还有几分相似。
不过留的是清爽的寸头,一身看不出牌子却很高级的着装。
大方的卡其色风衣,搭配黑色牛仔裤,一双清爽的小白鞋。
不管怎么看,都是让人养眼又清爽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