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让他回忆起前世的一切。”
“什么?”
听到这话时,邬予然一愣。
当初唐景炎是被司符带走,她从未想过珍珠会和这种事情有关系。
邬予然的目光看向一旁昏倒的唐景炎,沉默许久。
应昆见状厉声质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有什么话就直说!”
“应昆,这么多年了,你那些臭毛病还是没改一点啊。”
珍珠看向应昆的眼神突然露出一抹冷寒,“明明是最先忘掉所有人的家伙,凭什么只有你站在她那边。”
两人之间的氛围格外凝重。
此时的邬予然眸光微沉,像是做下了什么思考。
“他现在只要没事就好了,那些事情就算回忆不起来也无所谓,大不了重新开始就好了。”
兴许是没预料到邬予然的回答,珍珠显得有些诧异。
邬予然见此,淡淡开口道:“现在这样挺好的,有些事情离开的远一些,至少可以保证他的安全。前世的事情我不清楚对于你们来说如何,至少现在……我不希望唐景炎知道。”
言罢,邬予然看了一眼应昆,转身离去。
“走吧,我们回家。”
看着邬予然几人就这样轻易离去,一旁的女
鲛人就气不打一处来。
“王,那个女的也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她怎么能那样!”
女鲛人的愤愤不平并未引起珍珠的反应,他只是默默的站在海边,注视着几人的离开。
回去的路上,邬予然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上昏迷的唐景炎,眼中难掩情愫。
应昆坐在副驾,时不时的撇了几眼邬予然,却都没有开口。
“想说什么就说好了,是关于前世的事情?”
听到这话,应昆一时间显得有些尴尬。
他轻咳了一声,将目光转移到窗外,低声开口道:“你是怎么想的?只要继续待在这个圈子里就不可能全身而退,你现在回忆起前世的事情,他们肯定就会不断的找来。”
“而且,张译良不是给了你一个御守吗。”
应昆继续道:“你和唐景炎出门的时候,洛梵殷派人送来了一封信,上面说那个御守是参加r国阴阳师大会的通行牌,那家伙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听到这些,邬予然神情暗淡。
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方向盘,踩下油门一路飙车回到了别墅。
车停下的时候,应昆甚至都还有些余悸。
“然?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面对
应昆的又一次询问,邬予然冷声开口道:“既然她发出了邀请,那不去赴约岂不是可惜了。一切事情的源头,早该有所了结了,不然我这以后的日子还真没法好好过下去。”
“你要去参加阴阳师大会?”
“是啊,去找那家伙比划比划。”
鲛人歌声的刺激直到次日清晨,唐景炎方才悠悠转醒。
幸好邬予然让应昆提前清除了他有关于鲛人的记忆。
再次醒来时,唐景炎只当是自己不小心落水然后昏迷。
“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看着邬予然出现,唐景炎沉重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而后开口道:“没事,就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忘了。你昨晚是不是要和我说什么?”
闻言,邬予然一愣,思索许久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笑着开口道:“没什么,只是想和你表白一次而已。”
听到这话,唐景炎的神情骤然凝固,眼底的神色一时间思绪万千。
他微微开口想要说些什么,犹豫许久过后却也只是淡淡吐出三字。
“不需要。”
面对唐景炎的回应,邬予然心底悄然惆怅。
她表面依旧表现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轻笑着耸了耸肩后开口。
“行了,反正这话也没说出口,你就权当不知道吧,下楼吃饭了。”
因为昨晚的意外,唐景炎今日在家里休息。
林小小照顾过诺诺吃早饭后,唐景炎便打算带着她出去转转。
“你自己没问题吧?要不还是让小小跟着你。”
若不是邬予然今日约好了和洛梵殷碰个面,聊聊去r国参加阴阳师大会的事情,她就和唐景炎一起去了。
不过对于唐景炎来说,有没有她一起似乎并不重要。
“没事,有司机跟着就行,我就带着诺诺逛逛商场就好。”
等到唐景炎带着诺诺出门后,邬予然也电话和洛梵殷约了地方见面。
某咖啡馆包间——
“珍珠不应该被安倍晴晋抓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海边?”
当洛梵殷得知了做饭发生的一切,也难免有些意外:“还是说,当初抓走珍珠的不是安倍晴晋?”
回想起当时的那艘古船,以及船上的大妖。
邬予然思虑许久,才开口道:“但当时那艘穿上的大妖的确是安倍晴晋的契约者,这点我不会搞错。可既然如此,安倍晴晋让珍珠回来又是为了什么?”
在洛梵殷的印象当中,他只是在自己小时候见到过
安倍晴晋几次。
那个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