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卫安使了个眼神,身后的官兵就冲进了院子里搜寻。
“回大人,院子里,无人。”卫安回禀道。
谢长翎站在香叶面前,睥睨而视,只问了一句:“她人呢?”
香叶心头颤抖,她握紧了手心,装作完全不知道谢长翎的意思,问道:“不知二公子所问何人?”
谢长翎来之前,已经让人查出了香叶在淮南落脚后的一切事宜,谢家给的良籍,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宅契和路引,虽盖得都是官府的章印,但若是往上细查,其中大有文章。
“你若不说,他的命,就没了。”谢长翎的剑搭在了牛二哥的脖子上,渗出了血迹。
在谢长翎动手的那一刻,牛二哥从腰间拔出了砍肉刀,冲着谢长翎就砍了过去。
香叶惊呼一声:“不可!”
下一秒,谢长翎已是一腿踢了过去,正中牛二哥的心口。
一口鲜血喷出,香叶连滚带爬地跑了过去,将人护在了身下,朝着谢长翎大喊道:“姑娘她去了寒山!”
牛二哥望着香叶,眼底满是愧疚,他知道香叶有多敬重沈昭月,他低声抱歉道:“对不起,是我没用。”
香叶为他擦了擦血迹,道:“是我连累你了。也是我,连累了姑娘。”
沈昭月刚才与香叶道别时,曾暗自叮嘱了她一句:若有人逼问你,将我卖出去就是了。总归,我死不了。
你看,无论何时,她家姑娘都一心为她打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