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可怜的纸片子看上去再受点刺激就要随风零落了。
少年挑眉，有些忍俊不禁。
沈厌虽不知这纸片子将她错认凤凰后裔，但她也没忽略纸片子的话，清朗的嗓音不由得染上了几分笑意，于是道：“你是说，她身上的凤凰精血有了自己的意识？”
“对！”纸片子吸了吸它不存在的鼻子，欲哭无泪，“我之前在幻境里见过，有的人强行夺取大妖兽的精血，但大妖兽的精血又岂是那么好得的？有些实力已经强悍到一定程度的妖兽，不甘心就这样为人所害，死之前会将自己的部分神魂与怨念融入精血里…”
后面的话纸片子还没说完，沈厌已经猜到了。
沈厌摩挲了会下巴，一双深棕色的眸子恢复了方才冷冷清清的模样，令人看不出情绪。
“也就是说，夺取精血后，也有可能会反受其害？类似于给人种下个心魔？”
纸片子忙不迭点头。
“对！”
天杀的啊！它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让沈厌感到任何不虞，那小乌龟不还说呢嘛，地上这人身上的凤凰精血和少年的有相似之处，明眼人都听得出来绝对沾亲带故了！
仇人就在眼前，越是冷静越是反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