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件。”
“先生，这件礼服很衬小姐的气质……”
导购员还想再说什么，再接收到周瑾年的眼神时就噤声了。
“换掉。”
许烟轻笑一声，在周瑾年的面前转了一圈，嘴角轻佻：“怎么？不好看？”
周瑾年冷冷扫了许烟一眼，声音冷如寒冰：
“我的女人不是出来卖肉的”
周围的导购员见状神色有些尴尬，但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能再去挑过。
许烟轻嗤一声，这件衣服并没有周瑾年说的那么不堪，虽说暴露，但都在可接受范围之内。
许烟不明白，他既然不喜欢她，还在乎她穿什么衣服？
难道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
在周瑾年的命令下，许烟又去换了一件礼服。
这次是一件灰黑色的吊带裙装，肩膀上有一个雪白色的坎肩，收腰设计，显示出许烟那极好的身材比例，烟灰色的裙摆，上满还有一些流苏，在炫目的灯光下闪闪发光，整个人像镀上了一层光芒一样耀眼。
在周瑾年的默许下，导购员都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生怕周瑾年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