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季沅看着她们针锋相对的模样，再看着韩恩雅瞬间就黑下去的脸，嘴角终于勾出了一抹笑容，压着声音，但却无比清楚的传到她们两个人的耳中，他道：“狗咬狗？”
这样三个字太具有侮辱性了，沈秋雨立刻怒目瞪了过去，而韩恩雅则紧紧捏住了桌面上咖啡杯的手柄，半响后，突然一笑，道：“季沅，难道你非要逼着我直接对姜阮动手吗？不要忘记了，我手上那么多条人命，也不差姜阮这一条。”
季沅脸色一僵，诚然他觉得韩恩雅也不太可能动手，但毕竟事有万一，也许有朝一日他真的防不胜防了呢？韩恩雅真的脑子抽风去动手然后成功了呢？
毕竟这种杀手，经常都是不好惹的。
季沅难得的在除了晏楚衍之外的人面前感到有些无力，他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揉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后，竟然开口认怂：“行，你们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