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抖如筛糠，都像是中了奇异之光一样。
“这这这......”
山梨伸出颤抖的手指，嘴皮子有些不利索：
“不是，这，这........”
洛兹移动目光，又问：
“山梨博士，你还有什么问题？”
山梨半天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从洛兹开口的第一句开始，他就感觉自己懵的似乎穿越了。
世界、世界观正在崩塌重组。
山梨感觉大脑在燃烧。
王锦其实不是研究员，本职是训练家，还是伽勒尔地区有名的天才训练家。然后还是伽勒尔的联盟冠军，然后随便发了点儿研究论文，就......
啊！
山梨恨不得抱住脑袋在会议桌上狠撞。
王锦之前说的居然都是真的！
他还真是伽勒尔冠军！
王锦为什么早不说......他还早就说了，是山梨自己不信。
山梨的心情大起大落，面部表情也在跌宕起伏中陡然恢复了平静。
原来没什么事啊，那没事了。
山梨也放下颤抖的手指：
“没事，我没什么想问的。”
洛兹又看向旁边的芥子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