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一墨的一番话,把杜秀兰气的浑身发抖,指着辰一墨说不出话来。
夏末尴尬的站着一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看了看辰一墨一眼,他依旧是衣服空洞的眼神,丝毫看不见杜秀兰被自己气成了什么模样
“我看你能袒护她到什么时候,希望你自己以后不要后悔!”杜秀兰丢下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病房。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辰一墨和夏末两个人。
夏末双手攥在一起,看着辰一墨,咬了咬嘴唇,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一句话不问我,就这么的相信我?”
“因为,你傻!这么傻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有心机的事情?”
“我…!”
夏末想说,我才不傻,可是,这不是变相承认自己能有那么心机重吗?
是决定说自己傻?还是决定说自己是个心机女?
两种选择在夏末心中犹豫了片刻。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辰一墨,微微挑眉,感受着夏末那股傻气,嘴角微微一挑推开了推开了病床上的餐桌,躺下身子睡了下去。
夏末还想说什么,无奈面对的是辰一墨的后背,只得放弃了挣扎。
好在,他没有怀疑自己,这是
夏末这些日子以来嘴开心的一些事情。
前段时间,辰一墨还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怎么突然之间就对自己这么好了?
想不通他心里到底想的什么,但是,夏末的心里却充实了许多,并不是那么空落落的了。
把辰一墨餐桌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夏末才拿着手机躲到一边给夏宇通了电话。
从夏宇口中得知夏天安然无恙,夏末的心里终于完完全全的舒了一口气。
只是,夏宇的声音吞吞吐吐的,让夏末有些不明白了。
“是不是董事长为难你了?”夏末想到的就是这一点。
“没有,蒋秘书一直在呢,他们没有为难我!姐,你放心吧!”夏宇急忙解释了一下。
电话里冲着夏末呵呵笑了一声。
这才让夏末放下心来。
就这样,一天下来,夏末都呆在辰一墨的病房里面发呆。
看着辰一墨熟睡的身影,也不知道他是真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晚饭过后,辰一墨‘看’了一会电视财经新闻,便准备下床。
夏末见状急忙走了过去:“抽了那么多血,你要好好休息才行!”
“你难道不知道,有个无名人士帮我分担了一半吗?”辰一墨摸着夏
末的胳膊,用力一拽,直接扶着夏末从床上站了起来:“况且,我还不至于有那么虚弱,只是眼睛看不见而已!”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想让你好好休息!”只要辰一墨提到自己看不见的事情,夏末就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她只是害怕,辰一墨会回到刚开始失明的那段时间那样,颓废,暴躁,不受控制的发脾气。
那个时候的辰一墨,失去了所有的半段能力,对自己的人生都失去了信心。
夏末,不希望看到那样的辰一墨,在她心里,辰一墨就是一直傲娇的存在。
“你不是想看夏天吗?跟我走!”辰一墨微微一笑,贩售抓住了夏末的胳膊,伸手一拽,把夏末塞在了自己的腋下。
手臂打在她的肩膀上:“我的确还很虚弱,劳烦夫人扶一把了。”
一米八几的个头,搭在夏末这一米六几的小身板上,显得是那么不协调。
他只需要稍稍的用力一压,仿佛就能把夏末的身子压断了一样。
可是,实际上,他只是把夏末禁锢在胳膊之下,微微借助了一点力气而已。
所以,夏末虽然觉得这个姿势有些不雅观,却还是有能力扶着他
一把的。
况且是说去看夏天,她的动力就十足了。
夏天的病房,离辰一墨的病房,并不远。
只是,门口守着人,如果不是辰一墨带着的话。
她恐怕一个人真的是很难进的来的。
夏宇守在夏天的病床前,看到夏末和辰一墨走进来的时候,急忙站了起来。
“姐!”夏宇叫了一声,看着辰一墨的时候,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辰一墨却是不乐意了:“我想从今天开始,你应该叫我一声姐夫!”
夏宇听到辰一墨的话,第一眼看向自己的姐姐。
夏末尴尬的跟夏宇相互对望了一眼,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她还没来得及跟夏宇解释自己已经跟辰一墨登记的事情。
所以,辰一墨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来的时候,夏末是尴尬万分的。
没有婚礼,没有鲜花,没有宴客,他们就这样登记成为了夫妻。
作为辰氏集团唯一继承人,这样的婚事,简直是有些儿戏。
也许,正因为如此,所以,杜秀兰才会觉得她这个儿媳妇可要可不要吧。
本来就不看重,何来丢弃之说。
“医生说,小天已经没有大碍了,只要小心调养一段时间就会恢复的!”
夏宇不知道这句姐夫是该叫还是不该叫,直接就转移了话题,躲避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