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一墨挡住杜秀兰报警的举动,杜秀兰不解地望着他:“难道这时候你还要维护这个女人?”
辰一墨终于开口。
“绝对不可能是她,事发当日夏末一整晚都和我在同一房间!”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杜秀兰冷着脸,不接受辰一墨的说辞。
“要知道你什么都看不见,你又如何确定跟你一整晚的女人是她?这个女人为了进入我们辰家,有什么做不出来。你不要被她骗了,一错再错!”
杜秀兰口吻里有毋容置疑的威严。
夏末倒吸一口气,她有些担心望着辰一墨。
被自己母亲这样当众揭他的短,还质疑他失明后的辨别能力,辰一墨自尊心这么强,夏末害怕他接受不了。
“我是瞎了,不是废物!嗅觉和听觉没有失灵,我敢打包票跟我一起的人绝对是夏末。”
“你连你奶奶的话都不信?现在不是我一个人指责她,连你奶奶也出来指证她。别忘了,奶奶当初对她有多好。不是她,奶奶为什么不指证月心,偏偏要指认她。她就是害你奶奶的凶手!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一再而挑战我的底线。”
母子间越吵越激烈。
辰老太太被耳边的吵杂声弄得头脑
嗡嗡作响,眼神一时涣散,一时清明。
“是你!是你!叶月心!凶手就是你!我看到了,你和一个男人卿卿我我!你们这对狗男女!”
辰老太太指向叶月心,眼神好像要将她生吞一样。
大家面面相觑,搞不懂辰老太太是怎么一回事,一时指证凶手是夏末,一时指证凶手是叶月心。
杜秀兰狐疑地盯向叶月心,叶月心一副可怜巴巴受屈的模样。
“妈,你搞错了吧,凶手是夏末这个女人,怎么你又扯上月心了?”
辰老太太的精神状态很不好,杜秀兰担心她气过头把凶手搞混了。
“刘妈!立刻把医生叫来!”辰一墨当机立断喊道。
他和杜秀兰对视一眼,都感到辰老太太身上的不对劲。
守在辰家的医生第一件时间帮辰老太太做了身体检查。
“长期昏迷的病人突然醒来,的确很容易出现神经交错的现象,辰老太太比一般病人这种情况更要严重,我建议你们将辰老太太送进医院做更细化的检查,这样才可以得出更精确的诊断结果。”医生建议道。
送走了医生,辰老太太还在那边高呼:“将叶月心那个坏女人赶出我们辰家,我不要见到她!”
杜秀兰本以为借着辰
老太太的醒来,可以将夏末顺理成章赶出辰家,到头来却出了这样的变故。
一边为辰老太太的病情担心,一边为夏末逍遥法外感到糟心。
也不知道夏末给儿子吃了什么迷魂药,那样维护她!
闹了这么一出,大家都有些精疲力尽。
叶月心搀扶着辰一墨回房间,眼睛水汪汪的,说话还带着哭音。
“一墨,我知道奶奶精神状态不好,我不会怪她。只要你相信我,我什么都不在乎。”
“嗯,我相信你。”
辰一墨神色很平静,叶月心从他脸上什么情绪都看不出来。
“到了,你也累了一天,好好休息。”辰一墨将叶月心挡在卧室门外。
不知道为何,叶月心心里一阵慌乱,她似乎从辰一墨身上嗅到他对自己的敷衍,根本没一点在乎她。
“一墨,我来陪……”
叶月心话都没说完,辰一墨卧室的门“砰”一声在她面前关上了。
叶月心脸都绿了,辰一墨让她清楚一个事实。
她没有资格进去,夏末才是那个女主人。
叶月心眼睛闪了闪,不发一言走回自己对面的卧室。
“喂?辛少痕,我想见你,马上!”
一辆黑色奔驰在辰家门前停下,叶月心从辰家的小门偷偷走
出来,钻进了那辆奔驰。
辰一墨站在卧室的阳台上,耳边听着车子发动的声音,狭长的眼眸闪了闪。
夏末这个该死的女人!
刚才居然置之度外,任由叶月心扶他回卧室。
她想表达什么,想说她对他一点不在乎吗?
该死!当了辰太太,就没有一点做他妻子的觉悟吗!
她是不是以为,他们结婚,对她一点改变都没,她仍好像单身时那样逍遥自在。
是不是以为,她随时可以抽身而出,去找其他男人?
没他的允许,她什么都不可以做!
辛无痕对叶月心露出邪笑:“怎么?叫我光明正大来辰家接你,不怕辰一墨看见?”
叶月心烦躁回答:“他看不见!”
辛无痕不安分地抚上叶月心一头柔顺的长发。
“谁又得罪大小姐你了?”
“辰老太太醒了。”叶月心突然抛出一句。
“哦。”辛无痕手中继续在叶月心身上的动作,越摸越下。
辛无痕漫不经心的样子惹得叶月心怒气更盛,她用力将身上的手拍走。
辛无痕手背瞬间留下红印,可见力道不轻。
他继续漫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