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意思,可是需要南兮做什么?” 登上龙辇,赵世明淡淡勾唇,“你想救的人,朕可以放了他。但,他能不能躲得过,还得看你答不答应” 语毕,他挥一挥手,宗业成返而将她身上的御令取走。蒋汐愣愣地跪在原地。 要她答不答应......答应什么? * “洞主,今晨有弟子起床时,在门口发现这个” 朱耀递出无名信封,暗红锦袍男子警惕接过,刻意将手中宣纸放在朱耀肉眼能见之地,墨染之处,清清楚楚写着一众银钱、人名和时间。 男子皱着眉,敏锐地捕捉到朱耀惊恐的神情,“可有送信人的线索?” 朱耀一筹莫展。不一会儿,走廊外密集着有脚步声传来。“孙洞主,晚辈曙峰刀四弟子远烈,前来拜访岩华。” 孙鸿示意朱耀开门,几番客套话后,远烈避退左右,将收到的信件挑明摊开,朱耀神经敏感起来,“师父,这......” “恐怕不仅是岩华和曙峰,赤炎、沔水、清河三派当也收到了同样的东西”孙鸿冷哼一声,“想与我们做买卖,便要看他袁伍寒有没有这个能耐!” “师父——”一名弟子汗流浃背,慌慌张张踉跄而致,朱耀顺势踢了他一脚,“大吵大闹,成何体统,没看到有客人么?” 远烈见状,客套两句便先到正厅,这弟子才兴奋开口,“师父恕罪。几位师兄从岩华赶来的路上,把那路无渊给捉住了。师父,要不这次行动,便把此人一并给——” 那人横着右手从脖子前划过,孙鸿挑挑眉,“将人带上来,今日五派游行,便把这废物作压轴之用” 朱耀思索片刻,“师父,今日就将他带上,会不会有什么意外?我听说这废物修炼了神功,万一发起疯来,扰了我们的计划......” 孙鸿冷着脸,“怎么,你不信我?” “徒儿不敢”朱耀躬身后还未反应,楼下便传来了岩华弟子惨叫的声音。 孙鸿一个箭步而出,路无渊以内力震碎囚笼,曙峰刀与岩华洞弟子皆围了上来,但根本是以卵击石。肢体截断,血溅四方,他现在已如失去理智的野兽。 孙鸿抑制内力,却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尔后一鼓作气,以八成功力与路无渊对抗,“喂,做什么,孙鸿虽然死了,但罪证我已经拿到。最多还有两个时辰,就能把他栽赃你爹的事公之于众。你搞什么?” 路无渊却是全然听不进他的话,孙鸿面具下的李实为避免岩华众人发现破绽,只得先受了一掌,随后模仿着孙鸿的招式,灌内力于表象,将人半防半推送出客栈。 “师兄,怎么办,要不要去帮师父?”那弟子擦擦嘴角的血,畏手畏脚地问向朱耀。 朱耀一个手掌打在他脑袋上,“蠢货,师父对付他都那么费劲,我们去做什么?送死么?还不是只能给师父添乱,回去呆着,等师父回来!” 语毕,朱耀便招呼着曙峰人往内避了。 路无渊体内的功力越调越盛,李实越缠,反越落下风。再这样下去,被那三大派的人发现,莫说他的身份,连今日的计划都要泡汤。凭他的武功,怎么会轻易就被岩华那些废物给抓了? “无渊——” 纪悔奕从天而降,对准孙鸿的脸便肺腑生恨,李实连防两人,根本力不从心。路无渊瞧见眼前人,突然调转方向,一招直往骆航鸣左臂而去。 “路无渊,你看清楚,那是你养父!” 李实咬紧牙,这个时间若再不回去,那一盘散沙指不定还要窝里横,可骆航鸣在这...... 罢了,若是因此前功尽弃,莫说路无渊那小子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阿兮和袁家也都得遭殃。 李实攥紧了手掌,骆航鸣,接下来如何,便是你自己的造化了。 “航鸣,他已经彻底走火入魔了”一直默默跟踪的谭锦替他挡了一掌,随后发功反击。 “你身上还有重伤,别再动武了,把他交给我” 纪悔奕咳出血来,眼眶泛红,“这孩子,已经......他体内的毒素已经蔓延至全身,如今内力外溢,便是......便是........” 纪悔奕泪流满面,从怀中掏出匕首,颤着声音看向谭锦,“小锦,此生是我负了你。对不起,若有来世,希望你别再遇到我了” 谭锦猛地回头,纪悔奕割开左手动脉,以内力做渡,匕首刺向路无渊左臂。 “航鸣——”谭锦被两股力量冲开,同样伤到了肺腑。 她妄图起身,却被钻心的疼痛阻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苦苦等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