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攻击，竟比先前进入能量交织之中还要危险，差点将他肉身肢解。
就在秦凤鸣通体冰寒，自脊梁骨冒着寒气，以为就此陨落与此时，那种恐怖威能突然减弱了。他头上筋脉砰砰，强力稳定心神，许久才恢复平静。
这里并不虚无，有一种稀薄雾气环绕身躯；也不是黑暗无光，身周有浑蒙的点点星芒，或远或近的闪烁，像是星光，给他一种如同身在旷野黑夜之感。
只有一种触觉感觉，就是冰寒。
那是一种几乎连目光都冰冻的恐怖冰寒，目光在其中好像得变得迟滞，不再如平时般犀利。就是他全力催动灵清神目，也只能看出一两百丈距离。
头顶脚下都是空旷，如果不是他此刻能够清晰感觉到身后鼓动的能量波动，他怕是要迷失在这奇异之中。
“那是……”忽然，秦凤鸣猛然脑海轰鸣，目光呆滞在了当场。
目光之中，秦凤鸣发现了身周黑暗中飘荡着一团团如同雾团般的物质，那物质并不凝实，好像一团团烟雾。在烟雾之中，存在一些奇异的，肉眼几乎无法看到的各色光点。
光点细小，光芒暗淡，大小如同尘埃。然而运转灵清神目看视，会骤然发现，那光点猛然变得浩瀚，宛如那星点之中存有一片片广袤天地，无比巨大。
心头震颤，秦凤鸣目光盯瞧，只是刹那，秦凤鸣脸色骤变，在那尘埃般的光点之上，他忽然看到了密密麻麻纹路，如同简笔云朵一般。那些云纹奇异，一圈圈层层叠叠，秦凤鸣只是目光看视，就乍然感觉好像触碰到了磅礴的法则气息。
“那些星点，难道就是法则神链碎片！”霎时间，秦凤鸣猛然脑海一阵空白，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响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