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没得吃,我有些不适应,但因为没怎么动,所以也不是很饿。
第二天又是大早就被惊醒,他们又开始早课了,然后是早饭,再然后午饭。
到了第三天,那个小和尚来送饭的时候,眼神和表情都没有那么戒备了,我微笑着叫他,“小师傅,我应该如何称呼你?”
我以为他会像电视剧中的和尚一样双手合十,说一句贫僧法号什么什么的,但他并没有,直接说了两个字:张松。
张松?这也不像是法号啊,难道是他俗家的名字?不管怎么说,他肯和我说话,那就是一大进步了。
“你不要问我什么,我什么也不会说。”他一边收上次送饭的碗,一边说。
我笑了一下,“你放心,我什么也不会问你。”
他也就没再说什么,收拾好碗筷准备出去。
我叫住了他,“小师傅,我这两天喝水,都是喝的厕所旁边的自来水,喝坏了肚子,能不能给我弄点治肚子疼的药来?”
他没回答我,直接转身走了,看来他还是对我很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