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何地步？”
“你说什么？”凌御琛皱了皱眉。
“哟，还在这儿同我装傻呢？”方董事气得拍案而起，“你看看这是什么？”
会议室的大投影上，出现了一份股份转让协议。
上面白纸黑字，清晰明白地写着，凌御琛自愿赠予金玉墨铭豫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
这上面还有凌御琛的亲笔签名，只因少了公章，所以并不构成法律效力，没有正式生效。
“这东西，你们从何得来的？”凌御琛厉声问道。
他阴沉着脸环视面前的每一个人，在座的这些董事会高层，看起来都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份协议书了。
所有人都见过这东西，唯独签下这份东西的凌御琛自己，却从未见过。
“凌御琛，你不会狡辩说这上面的字不是你亲自签的吧？我昨天邮箱里一收到这封邮件，就立刻送到鉴定中心去做过鉴定了，这个签名，分明就是你的！”
凌御琛的脸色愈发冷如寒冰。
他的的确确不记得自己签过这种东西，可是，上面的字迹却的确是自己的。